苦笑一聲,他發現自己已經是進退失據,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麼就滾到一邊去,免得我不小心幹掉你,還得背上一條人命。”唐川無所謂的說上一句,嚇得熊琦面色一變,倒沒有像唐川說的那樣退後,只是微微側身。
“這就是你們的誠意,我想知道這次是誰做的,還有那個傢伙是誰!”唐川站直身子,從戰艦下拘來一人,正是那黃臉漢子。
距離最近的幾個修士看著這黃臉漢子,互相看看,每個人的表情都一樣,漠然。只代表這件事與他們無關。
“他剛剛截殺張道長,險些成功!”唐川淡淡說道,將剩下四人也從船上拘禁下來。
因為他最開始拘禁的時候出了差錯,這些修士都廢了,腦海中的神識爆裂,成了行屍走肉。
“剛才拘禁他們,他們腦袋裡的神識爆裂,是被人下了禁制。若是你們誰知曉這些人的身份,我必有厚報!”唐川朗聲說道,眼睛裡盡顯真誠。
熊琦卻是眼中帶了些異色,卻不知道自己該不該說出來。
其他修士冥思苦想,這幾個大漢並沒有什麼明顯的身體特徵,屬於放在人群裡誰都不會注意的那種。
現在陡然讓他們看看這些平日裡都不會多注意半分的人是什麼人,不說強人所難,卻是大部分人所做不到的。
他們整日眼高,怎麼會注意這些身著一般的大漢,更不知道他們的身份,就連他們幾乎一致的裝束來源都沒有幾個人知道。
張道長不知道什麼時候醒了,趴在甲板上,看著漫天飛舞的劍氣和自己師傅的輕喝,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說徐寒山勝,自己師傅難免受傷;可徐寒山又是自己老友的徒弟。手心手背都是肉,一時間他只能沉默以對,看著愈加激烈的戰場。
他不知道那三個隱藏在海面上的修士,就像他不知道鶴無道長的選擇一樣。
草地之上,唐川器宇軒昂,和那些已經老朽的修士不一樣,每一句話都無人敢於反駁,有的只是唯唯諾諾。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那些修士依舊在互相詢問,想要知道那幾個人的身份。
他們不單單是因為唐川的原因,更多的是張老道被襲擊。
張老道的名頭在修真界不弱,一直都是蓬萊域對外的一面旗幟,現在旗幟都有人殺,還是身後有靠山的那種。
更可怕的是動手的人不是蓬萊域的修士。
當外來者都能夠在蓬萊域做出這樣的事情,自己的安全還有保障?
這才是他們探尋的原因。
唐川咳嗽一聲,提醒他們,如鷹一般的目光掃過,從上到下,沒有遺漏任何一個人。
“剛才的話我不想重複,有就有,沒有就沒有,其實對我而言都一樣。”唐川說話很直白,直白的打臉:“畢竟對於廢物的你們,我什麼都可以接受。”
“你!”有人憤怒,怒到不敢說話。
唐川看著他,冷笑一聲:“你什麼你,不服可以來試試。這點小事都做不好,還妄自認為自己是蓬萊域的大宗門了。”
就在其他人面帶憤怒,想要反駁的時候,戰艦上傳來一個幽幽的聲音。
“唐先生。。。。。。”張老道聲音極為微弱,就像說話要他的命一樣。
“張道長!”唐川回過神,看向張老道。
他早就知道張老道醒來,作為一個神醫連這點都做不到的話,也妄稱神醫。
他拒絕了周小諾的攙扶,輕聲道:“唐先生請給他們留一些面子,他們已經很努力了。”
唐川啞然失笑,這樣算是努力的話,那什麼叫做不努力呢?就他們這樣,還不如說不努力的好。
不過他沒有駁張老道的面子,他剛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