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有問題!這些人早已經答應跟隨我回魯國去的,怎麼可能還會跟你回章縣?”
對面人群裡,魯國派出的使者,面對動搖的人群,不得不站出來說話。
那車胄一聽,鼻子一哼:“是嗎?這我就不知道了,得看他們願不願意。”
車胄暗暗使了一個眼sè,他身後立即走出兩三名將士,徑直奔著魯國使者而去。
那魯國使者見他們一個個氣勢洶洶,暗道不好,慌忙間叫道:“我可是魯國畢諶大人的人,你敢傷我!”
那些人沒有得到車胄的喝止,仍是氣勢洶洶往前逼去。那使者一見,也自慌了,趕緊想要向兩邊曹休舊部求救。他們到了此時,明白這位車將軍是要定他們了,所以面對魯國使者,他們也只能是充耳不聞,如若未見。那使者眼見他們不肯幫忙。氣得鼻子一哼,扭頭就要向旁邊跑去。誰知,又被那些人故意扯住了衣袖,一時走不脫。也就在這扯扯拽拽的時候,車胄的人也趕了過來,抓住使者,就往地上一按。
“你們想幹什麼?你們再這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唔……啊……喲……饒命啊!”
一頓拳打腳踢,把那使者打得如一癱爛泥,倒在了地上。
車胄一見。很是滿意的微微一笑,留了他最後一口氣,嘿嘿笑道:“這下你總該滿意了吧?回去告訴畢諶老兒,讓他早點過來拜見我,我才是正宗的曹家軍。若他敢道半個不字,小心我打破他的狗頭!”
那使者一聽,顫顫戰戰,哪裡敢頂嘴,只好胡亂的點了點頭。
車胄哈哈一笑。對場中曹休舊部笑道:“兄弟們,歡迎你們加入曹家軍!”
聽到“曹家軍”這麼親切的名字,這些人如回到了曹cāo的年代,心裡的熱血狂流了起來。
他們被車胄這貼切的話一說。都是情不自禁的跟隨著他,跟隨著大部隊,揚長而去了。
那魯國使者半天才爬起來,看了看消失的人群。突然啊喲一聲,手按著門牙,門牙被打鬆動了。痛的要死。
半天,這才明白過來,自己命是撿了回來,但任務,失敗了。而且,是那種徹底的失敗,帶了巨大的羞辱xìng。
魯相畢諶是個文弱的書生,身子有點偏瘦,但jīng神卻是十分的健碩,兩眼放著綠光。
他在聽完使者的哭訴後,默默沉吟著,半天不說話。
那使者可不願意被人白打了,趕緊又哭訴道:“大人,這事你可不能不管啊。就算你不把這些放在眼裡,但你也應該想想他這件事情一做,會給你帶來多麼大的影響吧?這要傳揚出去,叫別人知道怎麼看得起大人你哪?”
畢諶站了起來,捋須道:“車將軍做得雖然不好,但他畢竟打的是曹家的旗號,那就是我曹家軍的一份子。在此艱難的時刻,我們總不能因為此事而自己人先打起來吧?要是讓劉備知道,那才叫真正的笑話呢!反正這支人馬落到誰手裡都一樣,只要不要被劉備得到,什麼都好說。好啦!我意已決,這件事情就到此為止,不必再提了!”
畢諶說著,再也不看他一眼,轉身就走。
那使者一聽,傻了眼睛,輕嘆一口氣。畢大人都這麼說了,看來真的只能是算了,就當是被狗咬了吧。心裡這麼想著,也就好過了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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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胄回到章縣後,他一面繼續尋找其他散落在山間的曹休舊部,一面則又不停的招兵買馬,擴充軍備。
當然,對於魯國那邊,他時刻的提防著,不停的派出人馬打探訊息。
但是等啊等,七八天都過去了,魯國那邊始終都沒有出兵的動靜。
車胄倒是有點奇怪了,莫非畢諶老頭子想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