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生氣。”
執夷沉默不語,因為他知道,小丫頭是覺得,那個人跟她自己都想找自己的爹。
劉景濁拍了拍腦袋,好傢伙,這頭執夷絕對是登樓之上,一嗓子吼的人腦仁兒疼。
竹兒嶺,這個地方劉景濁聽過,是神鹿洲最南端的一處深山。據說是神鹿洲兩大絕地之一,即便是登樓修士也進去也要掂量掂量。
看來真是遲早要去找一找這位前輩了,但他口中的主人又是什麼人?戰神?從古至今有這個名號的人真不少,可煉氣士裡邊兒,沒人有這個膽子的!
摘下酒葫蘆灌了一口酒,剛要收回山水橋,這傢伙卻忽的自行飛走,懸在不遠處哀鳴不止,怨婦似的。
劉景濁沒好氣道:“你倆都他孃的是大爺!老子現在就說過凝神修士,你讓我打最低也是個登樓境界的大妖?”
這兩把仙劍都未孕育出劍靈,但總歸是仙兵力,又與劉景濁心意想通。
此時此刻,劉景濁清清楚楚感覺到了山水橋想要表達的意思,就是一句:“你要勇敢起來。”
劉景濁破口大罵:“你大爺!”
……
白鹿城中央,與比之皇城更誇張的府邸,就是神鹿洲龍丘家。
有個一身綠衣且背劍的絕美女子,一腳踹開一處門戶,指著正在寫字的箇中年人說道:“給你兩個時辰,把五年來,與中土青椋山有關係的所有事情給我查出來。”
中年人放下筆,笑問道:“那個小子如此負你,你還這麼向著他?”
龍丘棠溪冷笑道:“能夠抹除人記憶的煉氣士,人世間能有幾個人,是吧,龍丘家主?”
中年人嘆息道:“喊一聲爹,就這麼難?我說不是我,你信不信?”
龍丘棠溪怒道:“我娘死的時候呢?你敢說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