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蕎生性頑皮跳脫,不拘一格,習慣自由,常常做些讓人意想不到的事兒,其實本土七姓,老人都管她叫做魔女。
結果,場上最尷尬的就是葉蘆臺了,攏共十二席,就他否了。
不過他還是開口道:“諸位想明白了,要把那三位才能動用的權利,給一個三十出頭的毛頭小子?萬一他心智不堅,一旦投敵,那就是九洲之大難!”
三十出頭的毛頭小子,放在這幫最年輕也過百了的煉氣士嘴裡,這句話確實不是什麼毛病。
不過聽到這番話,可把左珩川笑壞了。
這位人間漁子捂著小腹,笑的上氣不接下氣,“你說他劉景濁投敵?。”
守門人,暫時還算是人皇,你說他投妖,虧你想得出來啊!
朱霞浦輕聲道:“既然如此,那事情就定了。”
景歡插嘴道:“我們定是定了,但以劉景濁如今境界,恐難服眾啊!”
陳晚渡笑道:“簡單,老規矩嘛!闖關就行了。既然他如今只是神遊,那就我們七姓各出一位神遊巔峰,他闖關即可。”
左珩川抿了一口茶,輕聲道:“神遊太兒戲了,也不必七人了,你們七家選出來三個煉虛境界,是輸是贏不管,讓他劉景濁闖就行了。我看朱法言,袁盼兒還有劉炔就適合,都是煉虛,且都不過百歲,也都是劍修。”
童嫿一愣,“會不會太欺負人了?讓人家神遊打車輪戰,還是三個煉虛?”
左珩川輕聲道:“不這樣,如何服眾?不這樣,我們小葉先生咋會心裡舒坦?”
其實左珩川覺得,那小子如今已經破境琉璃身,倘若煉氣士境界再破一境,那到時候他不欺負人就已經很不錯了。
左珩川緩緩起身,抱拳一週,沉聲道:“悠悠數千年來苦無道,今朝你我皆作開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