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半道上掉頭,去了霍犬年住處。
這要回去,一人一句不得煩死?
結果就這樣,還是被左春樹找見了。
之所以聚了這麼多人,是因為昨日議事,楊冥昭跟柳初言提議,把這些殺力高的天驕拎出來,此後不隨大軍出場,單獨以他們為中心組建一些隊伍,用以在戰場上馳援。
劉景濁當場就答應了。
不說別的,只左春樹,上場之後不去與人硬抗,就到處穿插,有幾頭大妖頂得住?
但這樣一來,弄得這些個天之驕子不爽了。
所以左春樹推開門的第一句話,就是,“劉景濁,你大爺!”
讓我去幹背後偷襲的事兒,虧你想得出來!
沈白魚則是沉聲道:“我又不是劍修,你讓我跟他一樣?”
劉景濁都不搭理,只是笑著看向糜皖,問道
:“你也來湊熱鬧?”
糜皖搖頭道:“我是被林宗主跟呂火丁硬拉過去的,瞧見了沈兄,趕緊跑了。”
劉景濁撇撇嘴,不想回去,一半原因是那個死娘娘腔找來了。
路痴和尚也是個不長眼的,當了和尚了,頭髮剃了,腦子也沒了?
糜皖笑著說道:“蘇兄現在,焦頭爛額。”
劉景濁抿了一口酒,“他還焦頭爛額?他比誰都能白話。”
頓了頓,他開口道:“你們好好聽令不行嗎?非得跟我掰扯?說來說去不還得是按戍己樓軍令來?”
左春樹沒好氣道:“聽令歸聽令,氣不過,來罵你總行吧?”
劉景濁做了個請的手勢,“隨意。”
左春樹這才反應過來,眼前的根本連符籙替身都算不上。
他只得板著臉,沉聲道:“你大爺!”
話音剛落,坐在椅子上的劉景濁就一縷煙似的散開了。
孃的,不務正業,明明是個劍修,幻術手段卻用得這麼好。
但他也沒去追,因為知道那傢伙現在有的忙。
此時的劉景濁,其實已經在左珩川的住處,過幾天左珩川要跟景歡以及姬秊還有莫庸去大瑤王朝與醒神王朝走一趟,得這兩大王朝幫忙去促成一件事。
左珩川給劉景濁澆了一盆冷水,想要大瑤王朝出人出力不難,曹秀就是江湖人的脾氣。但醒神王朝,難說。
劉景濁沉默了片刻,開口道:“前輩沒明白我的意思。”
一聽見前輩二字,左珩川就知道不妙了
,這小子又得拿人當驢使了。
果不其然,劉景濁傳音說道:“我不是讓他們真在東海岸修築長城,我只是想讓他們知道,我想在東海岸修築長城,但阻力很大,很難實施。這個訊息還不能是我們洩露出去的,得是想知道的人,想方設法才能知道的訊息。”
左珩川一皺眉,沉聲道:“劉景濁,你別真拿一座拒妖島上的數萬條命當做賭資啊!”
劉景濁笑道:“下一盤十年起步的棋,我下棋又怎麼贏得了?我就是要輸。”
左珩川皺眉道:“你的意思是?”
劉景濁點點頭:“前輩知道甕城嗎?將來歸墟會是一處甕城。”
左珩川嘆息道:“八荒大羅金仙的數量,我算不出來。”
劉景濁笑道:“就當他有五位大羅金仙又如何?八千年來偷渡出去的人,就不是九洲修士了?如那詩仙,怎會不幫手?”
劉景濁又說道:“但這一切的前提,是我們反攻失利,人間最高處無力分心管歸墟之事。”
左珩川點點頭,“明白了,我與姬秊莫庸,帶著景歡走一趟吧。”
四尊合道登門造訪,不給面子我就自己找面子嘛!
說到這裡,左珩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