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不必這麼多花花腸子吧?”
青椋山泥鰍湖邊,姬蕎猛地挪開,順便兒拉走沐竹與梧丘。
“小五味,揍他!”
銅鏡之中,一道身影剛剛露頭兒,張五味手提蠅丸一劍斬出,鏡子當場一分為二。
與此同時,他手中多了一道令旗。
陳文佳撇嘴道:“符籙都沒用上。”
姬蕎笑道:“哪兒那麼容易剷草除根?”
綠湖山的湖心島,華揚去而復返,落地便是一口血。
只見華揚一咬牙,頃刻之間,一場狂風席捲而來,只一息光景,在場糴糶門眾人便消失得無影無蹤了。
劉景同時消失不見。
左丘凌也總算是清醒了,而涼茶則是眨了眨眼,好奇問道:“怎麼回事?”
牧沉橋找了一把椅子,扭頭兒看著勞蕁,笑道:“勞山主,聊聊?”
此時此刻,在某處地方,一行四人踉蹌落地,華揚嘴裡鮮血不斷往出翻湧。
寧杞焦急道:“閣主,你怎麼樣?”
沐白已經運轉靈氣,在為他療傷了。
可華揚卻一把推開沐白,硬撐著站起來,看著不遠處的山峰,愣了許久。
回過神後,華揚哈哈大笑,是慘笑。
有人憑空出現,左右看了一眼,二話不說朝天一劍,天幕立時被劍斬出一道巨大裂縫,又有劍光自裂縫而下。
劉景濁淡淡然一句:“怎麼?被耍的人原來不是我?”
華揚慘笑一聲,高聲喊道:“好一個棄車保帥,沒想到有一日我居然會是那個車!”
劉景濁冷笑道:“你怕是連那個帥是誰都不知道,你就沒想過,莫家老祖,高陽血脈,真就那麼好殺?”
不過,他就算是那個帥了?
不盡然。
在高陽城時,曾對那位莫家老祖種下咒印,但老丈人打殺的那個,可沒有咒印在身。
張五味看了一眼沐白,萬千劍光驟然而起。
他嘆道:“沒修煉好,留不住力,本來想留魂魄的。”
劉景濁走過去,一把抓住華揚,可華揚卻先說道:“看來你也沒有多在意姜柚啊!被我劍運所控制的八頭大妖,難道還殺不了她?”
劉景濁淡然道:“你高看他們八個了,也小看我了。龍丘灑灑的爹是誰?另外一個養蠱法子是什麼?”
華揚微笑道:“你覺得我會說?”
僅剩的三人,幾乎同時點燃了自己魂魄。
好一個寧死不屈。
高陽城裡,有白衣現身。
黑衣隨後便至,同時開口:“我來吧,畢竟我名聲比不上你好。”
龍丘晾搖頭道:“殺妻之仇,我得親手了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