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來了。”
錦衣青年轉過頭,咧嘴一笑,“師傅,待會兒你下廚,挑一條最肥的,做個糖醋鯉魚。”
姚小鳳沒答覆,而是繼續說道:“人來了,不光是龍丘家的大小姐,還有劉景濁,中土青椋山劉景濁,中土景煬劉景濁。”
被稱作少主的年輕人嘆氣道:“師傅,爹孃給的身子,你自個兒又做不了主,喜歡做女人咱就做女人,有什麼難為情的?”
姚小鳳眉頭緩緩皺起,沉聲道:“餘櫝,你當真覺得,能執一洲牛耳的青椋山,就沒一個能推心置腹的頂尖勢力?”
餘櫝笑了笑,輕聲道:“虞長風向來自負,且清溪閣餘孽隱姓埋名都來不及,誰跟他推心置腹?他敢跟誰推心置腹?”
姚小鳳沉聲道:“他去了魚雁樓。”
餘櫝哈哈大笑,捂著肚子說道:“好好好,我倒要瞧瞧,他能請來什麼大神。”
……
往北去的官道,百十號人被幾十官兵押著,是發配邊關充當徭役的。
一個休息功夫,幾十號官兵居然盡數消失,這百餘羅氏家眷,一時之間不知該逃還是該等。
唯有披頭散髮的一位老管家苦笑不止,又哭又笑,高喊道:“諸位,老爺老夫人走後,大將軍也還是待我們不薄吧?莫喊痛,黃泉路上,我做先鋒。”
果然,話音剛落,一隊黑甲鐵騎便至。
老管家踉踉蹌蹌走上前方,苦笑道:“魏宏小兒派你們來的?”
有一黑騎拔刀出鞘,聲音冰冷。
“陛下讓我等帶你們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