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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八章 牆裡開花

幾乎是被人提溜著回來放在那把椅子上了,他的江湖夢,自此破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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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八章牆裡開花

趙煬笑了笑,輕聲道:“當年劉先生還以為我是被舊南越國害了,跑去把人皇宮砍翻,差點兒連皇帝都宰了。”

那時候,年少的趙煬,就已經喜歡上了跟在劉先生屁股後面,被喊做小蔥花的漂亮姐姐了。

只不過那份喜歡,懵懵懂懂,就是想見她,特別想見。

好在後來又走了一趟不甚純粹的江湖,好在江湖路上,又遇到了小蔥花。好在,後來那個姑娘解下了自身佩劍,隻身入宮城,說她要當皇后。

沒來由就有些傷感。

現在的年輕人都覺得,上了歲數的人,夫妻都是得過且過。可誰還沒有年輕過?即便會年老,會體衰,可哪怕瘦成了乾柴,心中總還是被一個極重極重的人塞滿,自個兒還走的動。

喜歡誰這事兒,不會因為年紀增長而減少半點兒的,前提是真正的喜歡。

再如何身形纖細的女子,在她的他心中,總是個大胖子,放進心裡還會繼續長胖的那種,想拿也拿不出來。

不想讓趙煬想起這些,權忠便主動提及了一些“國事”。

“太后手中那點兒勢力,都交出來了嗎?”

權忠還是有些改不過來口。

趙煬苦笑道:“我那老孃,執拗的緊,說呀,她給可以,老三愣要,不成。結果她把手底下那批死士,全給了小焱兒,說是給她重孫當護衛了。”

權忠也是一笑:“太后就是刀子嘴豆腐心,二殿下那最後一仗,受傷很重,心魔也很重。我們都假裝不知道。太后其實心裡也著急,一天連發九封信出去詢問二殿下傷勢,金豆子跟潑水一樣往出灑,一遍遍的叮囑,一定要把殿下救活。”

她其實也是個心軟人,對餘恬跟劉景濁都很好,就是明面上見不到,背地裡卻照顧至極的那種,她只是唯獨不喜歡皇后。

問題是她還不敢太過分,生怕皇后跟那個姓劉的愣主兒一樣,提著劍來講道理。

權忠又問道:“二殿下那番謀劃,咱就幹看著,不管嗎?”

趙煬輕聲道:“隨他們兄弟怎麼鬧去吧,反正打斷骨頭連著筋。”

老大老二雖然不是我生的,可見著我,敢不喊爹?……

日子總是過的極快,一眨眼功夫,就到了深秋。

趙長生自打來了青椋山,從未去過主峰山腳那個茅廬。

劉大哥怎麼看,那是他的事兒,反正我趙長生不會與樊江月是朋友。

他現在除了每日煉劍,就是幫著潭塗照看苗圃,偶爾偷一壺酒喝。

可惜了,進境太慢,黃庭宮只壘出了個大致輪廓,四面漏風不說,連屋頂都還沒得。

汲取靈氣去凝鍊磚塊兒瓦片,實在是忒費功夫了。

他也始終沒敢跟顧衣珏請教劍術,實在是沒臉去。

今日秋風爽,少年人拎著一壺酒,斜躺在一塊兒大石頭上曬太陽。

愜意之時,來了個不速之客。

是個佩短刀的白衣女子,身邊還跟著個病懨懨的少年人。

趙長生轉頭一看,那個少年人他認識。

聽說先前病重,被那個他還沒有見過的張道長求著顧劍仙救活了,結果前不久,他父母下地勞作之時,雙雙失足墜崖,他便也成了孤兒。

少年人姓鮑,名酬。

樊江月按了按少年人肩膀,隨後跳上石塊兒,坐在了趙長生身邊。

女子輕聲道:“對我有氣?樊志杲死了,高陵也死了,那隻小兔子都成了亂硯山山君,你還有什麼好記恨的?”

趙長生抿了一口酒,淡然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