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劉景濁一愣,然後越想越氣。等回去中土了,一定要去問問那位魚雁樓主事,我劉景濁招她惹她了?逮著我往死裡薅羊毛?
取出三枚泉兒,劉景濁輕聲道:“儘快。”
魚雁樓做事兒,向來不問緣由,你掏錢就行。
女子笑道:“我去去就來。”
等走出魚雁樓,已經是兩個時辰之後了。
不得不說,成了煉氣士,有些事還是方便了很多,至少心念一動,就不用洗澡洗衣服了呀。
這不,還得帶著這死孩子去買衣裳去呢。
“姜柚,你這衣裳不好買吧?”
少女輕聲道:“呀!劉景濁你要給我買衣裳?那你幫我買長衫就行,我自個兒改改就好了。”
頓了頓,少女嘟囔道:“師傅,餓了。”
某人無奈,看在一聲師傅的份兒上,開口道:“只此一次,下不為例。”
頓了頓,劉景濁又說道:“你大師姐不吃肉,你記住,以後回山了,想吃肉就自個兒去外面吃,儘量不要當著她的面。”
少女狡黠一笑,好奇問道:“劉景濁,那我有師孃嗎?”
劉景濁點點頭,“有,她很漂亮,見了你就知道了。”
少女當即如同霜打了的茄子一般,蔫兒了。
吃飽喝足,兩人這才出城。
之後就是趕路了,朱雀王朝渜州境內,有一座戟山,劉景濁是一定要去看看的。
山主破境登樓之後,只堪堪穩固境界,便交代了後事,孤身去往歸墟。
就這一座山頭兒,讓一座離洲的一流山頭兒以及頂尖山頭兒,都抬不起頭來。
朱雀王朝橫貫離洲中部,幾乎將一座離洲攔腰截斷,版圖相對狹長,南北最寬處大約七萬裡,左右卻是有近三十萬裡之長,佔據了一洲近五分之一的土地,可見版圖之大。不過離洲由北往南,是個三角模樣,最南端,東西也是有百萬裡之巨的。
二月末時,兩人只堪堪南下一千多里,可獨木舟已經有三十餘斤重,姜柚明顯有些吃不下,每天夜裡都哭唧唧的,偷偷摸摸_揉肩膀。
於是後來幾天,少女今個兒左肩背劍,明兒個右肩,換來換去的。
劉景濁當然不會理會,他就是在等姜柚崩潰的那一天,很快了,這丫頭撐不了幾天的。等到什麼時候她大哭一場過後,就可以先學八段錦了。
每天清晨時,劉景濁都有意無意在姜柚面前演練拳法,能“偷學”幾分,看她悟性了。
好不容易等來了一場大雨,姜柚兒差點兒就哭了。
“劉景濁,今天咱們能不能歇歇?”
劉景濁點點頭,“可以,前方有個村子,你要是有本事叫開一戶人家的門,允許咱們借宿一晚,那就歇一歇。”
姜柚撇撇嘴,就知道沒這麼容易。
可她確實怕,怕真把劉景濁惹生氣了,他一走了之,自個兒回去就得嫁給那十一皇子,還有可能把爺爺跟一大家子人害了。
所以她這近一月時間,其實都在硬撐著。
好在是沒走多久,就到了劉景濁說的那個村子。
結果她愣是沒敲開一戶人家的大門,每次她開口還沒說幾句,人家就關了門,甚至都不願多說一句話。
雨越下越大,她只好抱緊白小喵,躲在了一處屋簷下,緊緊皺著眉頭,臉上寫滿了委屈。
白小喵舔了舔姜柚臉頰,扭過頭,衝著劉景濁叫了一聲。
連它都看不下去了。
可劉景濁只是說道:“既然敲不開門,那就繼續走,你百寶囊裡不是還有上次沒吃完的饅頭嗎?湊活著吃吧。”
少女擦了擦眼淚,一聲不吭的取出饅頭,淋著雨跟在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