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切幾乎都沒了,那她也就一切都不在乎了。
陸吾忽然開口:“諸位,人皇是劉景濁這件事不可外傳,狠話我就不說了,記住就行了。”
劉景濁收回人皇印,對著眾人抱拳,其實也就是給幾個沒說上話的打個招呼。
如今身處拒妖島的,除卻劉景濁與左珩川外,都回了。此時還留著的,就是一眾頂尖山頭兒的主事,十大王朝的人以及合道修士了,倒也不是全都在。
趙坎走到劉景濁身後,輕聲道:“看來是要商議座椅之事了。”
左珩川一笑,轉頭問道:“二位,咱們是不是可以撤了?”
鄭紅燭點點頭,“那我們先走?”
喬崢笠笑著說道:“三位前輩還不能走,願不願意
坐那把些椅子的先不論,人得在的。況且,還有人在趕來路上。”
話音剛落,已經有人落地,是個同樣身形佝僂的老者。
劉景濁趕忙抱拳,微笑道:“姜爺爺來晚了。”
老人笑道:“不晚,幫著楊寶芯塑像,耽誤了一會兒。”
趙坎也笑著抱拳,“我替楊寶芯謝謝前輩。”
青泥河龍神楊寶芯,空有龍神廟,直到剛剛才有了一座金身塑像。
然後又是一道身影落下,劉景濁笑盈盈看去,鄭紅燭也是笑盈盈看去。
曾在神鹿洲遇見過,也是舟子,卻不是人間舟子。
那人看了劉景濁一眼,冷冷開口:“我還是投了黑子。”
劉景濁滿臉不在乎,“隨意。”
鄭紅燭則是一句,“捱打沒夠?”
然後嶽慈樵就不說話了。
慢慢地,之前留下的人,也成了兩撥。
劉景濁身後的人,好像越站越多。
一道黃袍落地,在場大半人恭敬抱拳,見過天師。黃袍道人點了點頭,稽首還禮,然後笑盈盈走去劉景濁身邊。
再就是李泥丸,不用多說,自然走去了劉景濁身後。
對面那邊,姬聞鯨為首,有掛壁樓、摩珂院、嶽慈樵,還有幾位生面孔。
剛剛落地的馬三略,本想去往對面的,結果瞧見了桂祘冷笑,只得硬著頭皮往這邊來。
只看現在,好像站在劉景濁這邊的人,偏多。
可陸陸續續又來了十幾人,無一例外,都是合道,就沒有一個來這邊兒的。
片刻之後,一道
青衫落地,是個披著長髮的中年人,長得極其俊俏。
劉景濁輕聲問了句:“公羊寶文?”
左珩川點點頭,“是。”
好傢伙,終於見著真人了。
青衫中年人左右各看了一眼,笑道:“怎麼,一來就要選邊站?我孤家寡人,誰也不認識,站那邊兒?”
說著,他掏出一枚半兩錢高高丟擲,笑著說道:“正面就東,反面就西。”
話音與半兩錢同時落地,公羊寶文衝著劉景濁一抱拳,笑道:“抱歉啊!反面。”
劉景濁抱拳回禮,“只是隨意一站,前輩自便就好。”
兩邊人數差不了多少,約莫各二十餘人,攏共也就不到六十。
玄巖這才開口:“人差不多到齊了,事情大家早就知道,但不只是十二張椅子,另有九張椅子,應該是九洲各一把,但暫時少了個浮屠洲,那就是大瑤王朝與醒神王朝都有坐席了。”
說話間,瑤池邊緣,有了十張椅子,不分前後。
玄巖笑道:“各位皇帝可以落座了。”
別人還沒有動靜,曹秀一馬當先,趙坎幾乎與曹秀同時邁步,可曹秀坐在了次席,趙坎也只能落座首席了。
好像沒人不服氣,新鹿王朝與朱雀王朝是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