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你也看不順眼?”
陳文佳無奈一笑,輕聲道:“前輩,我們只是想讓小豆子在山上待得舒服點。”
姬蕎淡淡然道:“那你們以為那丫頭為什麼不回山啊?現在就舒服了?”
慣的毛病,我得好好幫你們治一治。
…………
姚大宗主在迷離灘等了大半個月,徐瑤終於是喝完了花酒,啟程返回鬥寒洲了。
結果剛剛離開神鹿洲陸地,腦海中忽然間傳來某個傢伙的聲音。
聽完之後,姚放牛氣不打一處來,破口大罵。
“你狗日的沒朋友啊!我用得著這樣嗎?”
徐瑤與紅酥面色各異,還是徐瑤問了句:“怎麼啦?”
姚放牛氣笑道:“劉大人皇讓我把北牢握在手中,待時機成熟,驅虎吞狼,救鬥寒洲於水火之中!”
徐瑤臉皮一抽,真想罵人,但罵的是自家傻男人。
給你造勢,你以為是讓你姚宗主的聲望水漲船高?說到底劉景濁是想給鬥寒洲留下一根定海神針。
紅酥無奈一笑,開口問道:“宗主覺得他讓我帶走北牢是為什麼?北牢在破爛山,在姚宗主手上,不就是這麼用的。你們成親,這是賀禮。”
姚放牛氣笑道:“這是賀禮?這是純純噁心人!咋不把人皇印給我呢?捏碎幹啥?”
徐瑤一把掐住姚放牛耳朵,“還人皇印?放牛娃,你也配!”
姚大宗主訕笑不止,嘀咕道:“不配不配,護山供奉在呢,留點兒面子,留點兒面子哈!”
紅酥笑了笑,有點兒羨慕。
她摸了摸自己的肚子,以心聲說道:“拾冬,想見見這個絢爛人間嗎?來吧,娘等著你呢。”
…………
婆娑洲最南端,即便在臘月,已經是樹木繁茂,一派盛夏光景。
行目和尚盤坐礁石,聽海風助潮,看大浪排沙。
有些東西,即便不想要,最終還是沒逃脫。
在青椋山來信之前,拒妖島上那道佛門機緣,自己尋來了。
和尚心亂如麻,在他耳中,此刻潮聲近似蟬鳴。
取出一封信,行目苦笑道:“劉賊亂我道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