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景濁再次返回此地。
本不想來的,想著日後本體背劍來。但又一想,到時候未必有機會。
好客山莊一樣好客,只是沒客人嘍!
敲了敲大門,有人將大門開啟一條縫,問道:“誰啊?”
劉景濁微笑道:“穆伯,是我。”
門縫又大了些,有個老者探出頭,看了一眼,隨後問道:“誰啊?”
劉景濁只得說道:“中土劉赤亭。”
老人這才想起什麼,趕忙開門,笑個不停:“好小子,這都二十年了,還記得路?”
劉景濁微微一笑:“怎麼能忘?路過竹葉國,就來蹭一口酒喝。”
穆伯微笑道:“快進來吧。”
剛要進門,劉景濁猛地轉過身,略微一皺眉。
下一刻,有身影被人從雲海拋下,重重砸在了山莊門前。
劉景濁抬頭看了一眼,有人傳來聲音:“別這麼看啊!我哪裡知道你在離洲?是我要來離洲,喬崢笠讓我帶著這小子的,耽誤不少時間呢。”
劉景濁以心聲問道:“前輩能察覺到我的氣息?”
馬三略就知道會這樣,便又是一句:“我不知道,我真不知道,問你徒弟。對了,我也沒見過你。”
趕緊開溜,免得這傢伙求人。
穆伯面帶疑惑:“怎麼回事?”
此時楚廉拍了拍身上塵土,微笑抱拳:“師父,馬前輩不知道。我去了青松國,是一位自稱師父結拜兄弟的人告訴我師父在這兒的,我這才麻煩馬前輩帶我來了。”
劉景濁這舒展一口氣,心說嚇我一跳。要是連馬三略都能找到我,那還了得?
他找得到,別人也就找得到,那我這兩次離洲,豈不是像個猴子一樣上躥下跳?
劉景濁還是不放心,抬頭問了句:“我不出聲,你能找到我?”
玄巖答道:“放心吧,最多是猜到,不會是找到。”
那就放心了。
“既然來了,就跟我討酒喝。”
此時鄧大岙大步出門,“吵什麼呢?誰啊?”
劉景濁轉過身,微笑道:“我。”
楚廉倒是懂眼色了,趕忙上前,抱拳道:“見過鄧前輩。”
老人家笑得合不攏嘴,問道:“你兒子?”
劉景濁無奈道:“我哪兒來的這麼大的兒子?徒弟。”
鄧大岙拉住劉景濁,邊走邊說道:“那就是小弟子了?姜柚也來過了,你那大弟子呢?”
劉景濁忽然一頓,鄧大岙疑惑道:“怎麼啦?”
劉景濁搖了搖頭,“無事,都在離洲,到時候會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