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為難的嘆氣。
見許敬賢沒有當場翻臉,宋漣漪心裡頓時有數,說道:“我當然不會讓許檢白忙活,事成後我必有厚抱!”
她才不相信許敬賢真像外面宣傳那樣兩袖清風呢,就沒有不偷腥的貓。
“我對錢不感興趣。”許敬賢眼神玩味的打量著她的身子,搖搖頭說道。
宋漣漪怔住原地,臉色頓時變得不自然起來,既然對錢不感興趣,那就是對人感興趣,心裡當即又羞又怒。
自己可是他同事的媽媽!
許敬賢一臉感慨的說道:“我與陳檢察官一見如故,相談甚歡,得知他父親早亡後深感同情,所以才要想奉獻自己為他彌補沒有爸爸的遺憾。”
他是蠟燭,燃燒自己,照亮別人。
“你……”聽著這厚顏無恥的話,宋漣漪被氣得胸脯花枝亂顫,緊咬著紅唇盯著他,白嫩的小手死死捏成拳頭。
許敬賢輕笑一聲道:“宋社長好好考慮考慮吧,今晚還有的是時間,我也有的是耐心,只要你同意,我絕對不會起訴你,並幫你擺平這件事。”
草尼瑪的陳頌文,想陰戳戳搞我?
那我說草尼瑪就一定要草尼瑪!
他許某人向來是言出必行!
宋漣漪呆呆的坐在原地不答話。
………………
與此同時柳巖雄也給陳頌文打電話說明了事情的緣由,畢竟既然兒子已經把宋漣漪拖下水了,那陳頌文也不能獨善其身,一人計短,兩人計長。
當然,他在敘述方式上做了些許的美化,比如宋漣漪不是被騙,她就是跟柳俊彥合作放高利貸,逼良為娼。
正在辦公室加班的陳頌文聽完電話裡柳巖雄的講述後氣得不行,小媽也不缺錢,為什麼幹出那麼糊塗的事!
他現在唯一慶幸的就是監察二科已經在著手對許敬賢的監察,否則的話他還真不知道這次該怎麼挽回局面。
“柳叔叔,其實你不用擔心,我們現在就什麼都不用做,做的越多容易錯得越多,只需要等著換一個負責此案的檢察官就行了。”陳頌文深吸一口氣平復心情,揉了揉眉心後說道。
柳巖雄聞言一愣:“什麼意思?”
“監察二科已經在著手對許敬賢進行內部監察了。”陳頌文直接挑明。
柳巖雄聞言頓時大喜過望,一旦許敬賢被監察,這個新聞所造成的輿論絕對能壓下有關於他兒子的輿論,那他兒子的案子也就有了運作的餘地。
而且許敬賢被監察就會停職,手裡的案子也會移交出去,換一個人總不能比這個油鹽不進的傢伙更難說話。
今天才剛升職又怎麼樣?
說不定過兩天就淪為階下囚了,還真是風水輪流轉,姓許的罪有應得!
許敬賢啊許敬賢,你也有今天。
柳巖雄痛快不已,真想酣暢淋漓的大笑兩聲,又問道:“訊息靠譜嗎?”
“絕對靠譜!”陳頌文言辭鑿鑿。
“那就好,哪怕是救不了俊彥和你小媽,能讓許敬賢用自己的前途給他們陪葬也行!”柳巖雄咬牙切齒道。
既然確定了許敬賢馬上將要淪為階下囚,那他準備針對許敬賢展開的報復也就先停下了,坐等他倒黴就行。
免得弄巧成拙,節外生枝。
“咚咚咚!”
敲門聲響起,陳頌文看了一眼辦公室的門說道:“柳叔叔,先這樣吧。”
說完就掛了電話,喊道:“進來。”
唐科長拿著一份檔案推門而入。
“前輩!”陳頌文連忙起身相迎。
“你看看這個吧。”唐科長將檔案遞給陳頌文,同時說道:“這是首爾地檢刑事三部一個朋友給我的,他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