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當地警方的幫助下找了十多天都沒找到一點蛛絲馬跡。
其很可能已經離開了大邱,姜採荷縱然心有不甘,也只能先回首爾。
“抓不到人很正常,那麼多案子要是每個疑犯都能到案的話那才不正常呢。”姜孝成害怕女兒因這個挫折受到打擊,關上門後跟上去安慰道。
姜採荷在沙發上坐下,抱著抱枕翹起二郎腿,秀氣的玉足輕輕地晃來晃去,反駁道:“誰說的,許叔叔就能逢案必破,目前還未嘗一敗呢。”
想到許叔叔她就不禁嘴角上彎。
“那你覺得這正常嗎?”姜孝成扯了扯嘴角,剛剛被許敬賢搶了雙排隊友的火又冒出來了,見自己女兒那麼誇他就更不爽了,“呸!我用膝蓋都能想到那傢伙的百分百破案率有多少水分,至少有百分之三十的水!”
他要是栽贓陷害找人頂罪,他也能有百分百的破案率呢,但他不屑。
“爸,拜託,你自己不行,自你己做不到的事,就懷疑別人也做不到是吧?”姜採荷撇撇嘴翻了個白眼。
姜孝成:“…………”
這個世界清醒是種罪啊!
“你媽呢?”姜孝成嘆口氣,這才突然想起沒看見自己老婆的身影。
姜採荷伸出手指指了指樓上。
姜孝成起身就往樓梯走去,他需要把今晚受的窩囊氣全部發洩出去。
“記得做好安全措施,我可不想有個小我二十多歲的弟弟妹妹。”姜採荷目不轉睛的盯著電視螢幕說道。
剛邁上第一步階梯的姜孝成險些摔倒,老臉一紅,惱羞成怒的回頭嘲諷道:“管好你自己吧,我可不想突然有個親爹都不知道是誰的外孫。”
“那還用問?如果你有外孫,肯定是許叔叔的,各論各的就行。”姜採荷一如既往的叛逆,理直氣壯道。
姜孝成當即加快腳步上樓,趁著還能活動,他現在就要去建個小號!
而且這次一定要生個兒子!
然後透過姜採荷這個逆女來壓榨許敬賢的資源投資自己的小兒子,畢竟姜採荷都快成許敬賢的扶弟魔了。
他不該幫姜採荷扶弟嗎?
“叮鈴鈴~叮鈴鈴~”
茶几上一部白色的手機響了。
姜採荷一看是自己同學兼同事周煊文打來的,便立刻接通,“那麼晚了什麼事,不會要請我吃宵夜吧?”
“是你該請我吃夜宵。”周煊文回了一句,接著才說起正事,“我這邊抓到個企圖搶金鋪的疑犯,從他家裡搜出了四枚自製炸彈,跟崔震烈家裡當初搜查的幾枚炸彈手法一樣。”
就跟各家毐犯都喜歡在自己生產的毐品上做記號一樣,崔震烈這種手藝人也有自己獨特的手法用於辨認。
“什麼?”原本還漫不經心的姜採荷聽見這話瞬間起身,迫不及待的追問道:“你抓那人招了嗎?是不是崔震烈賣給他的?崔震烈在哪兒?”
她是萬萬沒想到,本來都以為抓不到這傢伙了,又發現了相關線索。
可能這就是特別的緣分吧。
“大姐,你倒是彆著急啊,我才剛回地檢,人都還沒開始審呢……”
“我馬上過來!”不等周煊文說完姜採荷就掛了電話,披上外套雷厲風行的跑到門口穿上鞋子往外衝去。
出門後她才感覺有些冷,畢竟長款風衣下面穿的是睡裙,三月份雖然開始回暖了,但晚上依舊有些涼意。
滿心焦急的她懶得回去換,倒吸著涼氣把風衣釦子一顆顆繫好,腰間的腰帶繫緊了些,駕車向地檢趕去。
到地檢後,打聽到周煊文在偵詢室審疑犯,她直奔目的地推門而入。
這把周煊文剛醞釀好的情緒瞬間打散,他交代手下繼續審,然後推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