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的市民包圍了仁川日報的辦公樓和印刷工廠。
偏偏秋大少和秋二少此時又聯絡不上秋順智,找警察沒有用,找市政領導也是推三阻四,無奈之下只能宣佈全體員工放假,具體開工日期待定。
直到下午時才知道秋順智被抓了。
兩人立刻前往檢察廳見老父親。
“爸!”
只是半天沒見,他們眼中的秋順智就彷彿老了十歲,看起來無比憔悴。
“爸!怎麼會搞成這樣子!他們憑什麼抓你!”秋二少紅著眼睛說道。
“憑什麼?憑權力在他們手裡。”秋順智慘笑一聲,嘆了口氣:“他們鐵了心要判我,既然無力迴天,我會抗下所有罪名並與仁川日報做切割……”
“爸!”秋大少和秋二少瞬間急了。
“聽我說話。”秋順智打斷兩人,繼續說道:“我認罪後市民對於仁川日報的憤怒就會退去,今後你們兩兄弟一定要團結齊心,守好這份祖業。”
仁川日報紮根仁川多年,早就成為市民生活習慣的一部分,這次事件後銷量肯定會受到影響,但不會太大。
依舊是仁川報業不可動搖的龍頭。
“在南韓晨報的背後是許敬賢和鄭永繁這兩個奸詐小人,你們千萬不要想著為我報仇,是鬥不過他們的……”
秋順智宛如交代後事一般事無鉅細的淳淳教誨,秋大少和秋二少早已是淚流滿面,時不時哽咽著附和兩句。
…………………
“這個忠義會實在不像話,必須嚴厲打擊,要給仁川人民一個交代。”
下午,關於昨天晚上的幫派火拼許敬賢做出如上處理指示,對於參與的另一方仁合會則隻字不提,負責這個案子的檢察官瞬間明白,領命離去。
這次主動站出來認領印刷廠縱火案的人就是劉胖子安排的,許敬賢當然要給予回報,不可能抓仁合會的人。
就主打一個黑白勾結,狼狽為奸。
反正這次火拼的熱度被秋順智的事壓了下去,沒有人會雞蛋裡挑骨頭。
“叮鈴鈴!叮鈴鈴!”
許敬賢正準備下班,辦公桌上的電話卻突然響了起來,他接通:“喂。”
“許部長,是我,姜靜恩。”姜靜恩先表明身份,然後又問道:“今天晚上有空嗎?我希望請你吃個晚飯。”
“姜組長,我可是有婦之夫。”許敬賢語氣打趣的說道,同時有些好奇姜靜恩怎麼會突然想到請自己吃飯的。
姜靜恩輕笑一聲清脆悅耳:“許部長放心好了,我對你也沒有什麼非分之想,是我弟弟,他很想認識你希望跟你交個朋友,讓我幫忙牽個線。”
她家裡就是做生意的,所以對於姜植卿結交官方人物並不反對,因為有這方面的人脈能避免很多麻煩,只要不搞行賄和官商勾結那一套就行了。
“不好意思了姜組長,我答應了我老婆今晚回去陪她吃飯。”許敬賢直接回絕了,不是什麼阿貓阿狗都有資格認識他的,姜靜恩的弟弟算個毛。
姜靜恩又不讓他日,兩人也沒什麼太深的交情和利益關係,更沒有能讓他利用的點,所以他沒必要給面子。
另一邊,辦公室裡,姜靜恩臉上的笑容頓時一僵,從沒被人拒絕過的她萬萬沒想到許敬賢會拒絕自己,心裡有些惱怒,但更多的是尷尬和無措。
好一會兒才幹巴巴的說道:“那不好意思許部長,是我太過冒昧了。”
說完就直接掛掉了電話。
俏臉通紅,胸口起伏不定,氣呼呼的緊咬著紅唇,雖然明知道許敬賢拒絕自己也很正常,但心裡就是不爽。
“呼~”良久她才吐出一口氣,拿起手機打給姜植卿:“許敬賢拒絕了。”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