慰自己那麼晚了許敬賢肯定早就睡了。
但同時又隱隱感覺刺激和興奮。
甚至想再來一次讓許敬賢聽到。
“姜靜恩吶姜靜恩,你到底在胡思亂想些什麼。”她揉了揉臉蛋自語。
她現在也覺得那個兇手可能會對自己下手,連她在這種事上都冒險追求刺激,更別說那個兇手的變態程度。
跟很多書友一樣,獎勵完自己後的姜靜恩身心俱疲,終於能安然入睡。
與此同時,仁川遊艇碼頭,一艘白色的快艇沒有開燈,摸黑破浪而至。
五名男子或是提著包,或是揹著包跳下了快艇,隨後快艇又原路返回。
五人往碼頭外走去。
“大哥,這次怎麼來仁川,首爾目標不是更多嗎?”一個長髮青年一邊掏出打火機點菸,一邊不解的問道。
為首的寸頭中年男單手勒著單挎在肩上的揹包答道:“去年七月才在首爾搞了次大的,那邊的銀行肯定都提高了安保等級,我們是求財,不是求刺激的,當然選容易下手的地方。”
“仁川也有不少大銀行分行,而且這邊靠海更容易跑路,又沒發生過大型銀行結案,這裡的安保程度也不如首爾,巡邏警更少,以我們的水平那都不是來搶錢的,純粹是來取錢。”
另外四人不由自主的笑出了聲。
同時還有些得意和傲氣。
他們也確實有自傲的資本,畢竟他們去年七月在首爾犯下的銀行結案可是轟動全國,但卻依舊能逍遙法外。
這給了他們蔑視警察和蔑視同行的資本,信心正處於職業生涯的巔峰。
他們不是去銀行搶錢,是去取錢。
突然,五人收斂笑容停下了腳步。
因為才剛走出遊艇碼頭,他們就遇到了一輛閃著警燈的巡邏車開過來。
而此時巡邏車顯然也看見了他們。
正向他們駛來。
“阿西吧!仁川這地方那麼晚了怎麼還會有警車巡邏!”剛剛才說仁川巡邏警察少的老大忍不住罵了一句。
“大哥,怎麼辦?”
“不要輕舉妄動,見機行事。”
警車在五人不遠處停下,從車裡下來三個警察,開車的司機留在上面。
“你好,請出示你們的證件。”
三人走到五人面前敬禮後說道。
五人老老實實拿出身份證,他們身上沒背通緝令,所以並不怕查證件。
“包裡是什麼?開啟看看。”為首的小隊長一邊檢查證件一邊隨口說道。
五人身體一僵,他們不怕查證件但怕查包,因為包裡裝的是槍械炸藥。
上次在首爾作案因為走陸路交通不便才需要在當地搞作案工具,而這次是走海路,所以他們就自帶了工具。
再加上又是深夜靠岸,本以為沒什麼事,但因為許敬賢下令增加巡邏人手和次數使得他們今晚遇到了警察。
見五人遲遲沒反應,小隊長抬起頭掃了他們一眼,抿了抿嘴,接著面不改色的將證件還給他們並說道:“算了沒事了,不用查了,你們走吧。”
“已經漏了,幹掉他們!”為首的寸頭壯漢突然大喊一聲,從腰間拔出手槍熟練的上膛對準小隊長扣動扳機。
“砰砰砰!”
小隊長一隻手剛摸到腰間的槍套就被當場擊斃,身中數槍倒在了地上。
另外兩名警察一邊拔槍一邊逃跑。
“砰砰砰砰砰!”
五名窮兇極惡的匪徒在身後開槍。
兩人才剛靠近車頭就倒在了地上。
“啊!”突然一個匪徒右邊胸口上中了一槍,血花綻放,慘叫著倒地,而開槍的是警車裡沒下車的那名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