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候就得唱唱反調,才更能激起她內心的仇恨。
“在此之前我還以為他一定會救我呢。”李明珍目露嘲諷,有些悲涼也有些委屈,“他眼裡只有他的總統寶座,女兒?不過也是工具罷了。”
她真是越想越氣,以前還以為父親最寵愛自己,現在看看簡直可笑。
“我查檢視吧,不過你別抱太大希望,因為對方咬死了是走火的話那我也沒什麼好辦法。”許敬賢說道。
“哐!”就在此時,病房的門被撞開,李季仁額頭帶有虛汗,著急忙慌的衝進來,撲到病床上一把握住李明珍的手,“明珍,爸爸來晚了。”
“嗚嗚嗚嗚,爸爸。”李明珍頓時撲到他懷裡嚎啕大哭,演技精湛。
“不哭,不哭,爸爸在這兒。”
許敬賢默默的看著這父慈女孝的一幕,說道:“我已經問完了,就不打擾李議員父女團聚,先行告辭。”
說完,他微微鞠躬後轉身離去。
出門後他對一名警衛招了招手低聲交代:“在病房裝一枚竊聽器。”
主打一個謹慎。
能被鍾成學安排來醫院執行他的命令,說明領頭的肯定是信得過的。
所以許敬賢直接讓他做事,不是因為相信他,而是因為相信鍾成學。
“是,部長。”警衛點點頭。
許敬賢走了。
但病房裡的父慈女孝還在繼續。
“爸爸,都嚇死我了,我差點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李明珍哽咽著說道,接著又很自責,“爸爸,我對不起你,我說了不該說的話,給爸爸惹麻煩了,我當時真的嚇到了……”
“好了,沒事,沒事的。”李季仁緊緊抱著女兒,輕輕拍打她的後背安撫道:“事情我都知道了,你說那些話傳出去是會波瀾,但也僅僅是波瀾了,還傷不到爸爸的根基。”
“你也不用自責,要怪只能怪許敬賢,若不是他的人攔著我不讓我進去跟你溝通,你也不會因為恐懼和誤會說出不該說的話,這全都怪他。”
他感覺自己女兒變了很多,也算是因禍得福,以後能不再那麼驕縱。
“嗯嗯嗯。”李明珍吸了吸鼻子將李季仁抱得更緊了,眼神卻很冷。
怪許敬賢?
父親你倒是會推卸責任啊。
沒有你說的那番話,給許敬賢一百個膽子也不敢不在乎我的死活吧。
還他的人攔著你不讓你進去。
你可是國會議員,如果真想往裡闖的話,那些廢物警察也攔得住你?
所以你無非只是做做樣子罷了。
許敬賢回到家時已經是凌晨三四點鐘了,他沒有去臥室吵醒林妙熙。
而是選擇去吵醒周羽姬。
這是他第一次來周羽姬的臥室。
一進門,藉助窗外透進來的月光就看見衣架上掛著一副整潔的軍裝。
顯然,她的軍旅生涯雖然因為一些噁心的原因提前結束,但那段時間依舊讓她懷戀,自認為是高光時刻。
周羽姬睡覺很淺,被許敬賢的腳步聲驚動,整個人瞬間就坐了起來。
看見是許敬賢后才鬆口氣,揉了揉眼睛,“大晚上部長來幹什麼。”
她穿的一件白色吊帶睡裙,此時秀髮披散,裙子顯得有些凌亂,左肩的吊帶滑落了下來,一抹春光乍洩。
這種若隱若現的朦朧最為勾人。
“幹什麼?這房間除了你,我還能幹什麼?”許敬賢笑吟吟的反問。
周羽姬打了個哈欠,“做夢也沒想到,來部長家當保鏢,不僅需要兼職保姆,還要給部長兼職奶孃,夫人喂小公子,我負責喂部長您是吧。”
她甩給許敬賢一個嬌媚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