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安氏的,安向懷現在對我們造成了損失,本來就該賠償,我們只是來拿回自己應得的,這有什麼不對?”
“許部長未免管得太寬了……”
有了一個理由支撐後,其他人都多了些底氣,紛紛是理直氣壯起來。
許敬煩躁的賢招了招手。
趙大海從後腰掏出了槍。
宛如是按下了暫停鍵,病房裡雜亂的聲音戛然而止,大氣都不敢喘。
大家對這玩意天生就帶有畏懼。
“首先,佳慧姐是我兒子和侄子的乾媽,所以我不算外人,你們欺負她我就得管。”許敬賢眼神冷峻的盯著眼前這群人,說道:“其次,那批陪葬品本來就已經丟失了,還是我找回來的,你們拿這個說事,又說我沒資格管,呵呵,是不是有些可笑?”
他原本結交安家是因為安氏現存的影響力,如果為了這點,那他現在就應該反過來幫這群人,可憑他和安佳慧的關係,顯然不能這麼不當人。
所以那就只有選擇幫安佳慧保住家業了,只要錢在手,扶持安家慧當家主跟安向懷一樣拿捏這群人也不是不可能,照樣能達成他最初的目的。
當然了,財帛動人心,想利用安氏的話他也不可能一點利益都不讓。
“許部長,一碼歸一碼。”最開始說話的老人咳嗽兩聲,裝模作樣的說道:“安向懷致使祖宗之物被盜被破壞得補償我們,但你為我們找回陪葬品也該得到我們的感謝,所以等拿到補償大家自然會向你以作表示。”
這是在出價收買許敬賢了,暗示只要他不幫安佳慧,不阻止他們分割安向懷的遺產,事成之後分他一份。
反正又不是從自己的錢裡分。
他自然是很慷慨。
安佳慧也聽懂了這些話,頓時有些緊張的握緊了粉拳,經歷過林朝生背叛的她不敢確定許敬賢會怎麼選。
畢竟許敬賢雖然和她之間的關係很親密,但林朝生之前跟她的關係還更親密呢,所謂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她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
“笑話!”許敬賢怒斥一聲,振振有詞的說道:“老東西安敢以己度人羞辱我?你以為我跟你們一樣那麼不要臉貪圖安叔的遺產嗎?呸!不要把我想的跟你們一樣骯髒和齷齪!”
因為我比你們想得還要更齷齪。
安佳慧感動不易,眼含熱淚,同時還有些自責,自己怎麼能夠懷疑敬賢的品格呢?他又豈會為金錢所動?
林朝生那個畜生也配跟他比?
而對面的老頭則是真正聽懂了。
頓時心都涼了半截。
這小狗日的是想全都要啊!
怪不得要阻止他們,因為在許敬賢看來自己等人就是想分他的錢啊!
就在他忍不住想要大聲斥責拆穿許敬賢的真面目時突然看見其眨了眨眼睛,心裡頓時明白了什麼,話鋒一轉惡狠狠的說道:“好,算你狠!”
話音落下,他頭也不回的走了。
其他人看見這一幕都懵逼了,目光呆滯的站在原地,就這麼走了嗎?
不是,確定就不再掙扎一下了?
不過領頭的都走了,其他人估摸著自己留下來也討不到什麼便宜,所以雖然是有一百個不甘心,但是也就只能紛紛失望的,磨磨蹭蹭著離開。
“叔公,我們就這麼算了?”出門病房後眾人不甘心的問那個老頭。
老頭陰沉著臉說道:“不然還能怎麼辦?我們唯一的機會就是嚇住安佳慧那小丫頭片子,現在有許敬賢給她撐腰,我們一分錢都拿不到的,還留在那裡也不過是自取其辱罷了。”
其他人聞言又是一陣唉聲嘆氣。
“敬賢,謝謝你,不然我真不知該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