賢調侃道:“敬賢啊敬賢,你怎麼把地方約在這裡呢,三月份的天氣還有涼意,我們這種五六十歲的老傢伙可沒伱身體棒,真怕明天感冒了。”
一邊說著他一邊坐在了椅子上。
“前輩真是太謙虛了,我看你分明正當壯年,身體不比二十多歲的小夥子差。”許敬賢哈哈一笑,隨即也坐了下去,指著江面,“吶,前輩你看看,這裡多好啊,既能吹著江風親近自然,放空心靈,還能看見對面繁華的霓虹夜景,可比在酒吧舒服。”
話音落下,他轉身給李青熙滿上一杯,“必須先為這美景乾一杯。”
“請。”李青熙舉起酒杯。
兩人碰了一杯後同時飲盡。
“啊~”許敬賢放下酒杯舒爽的吐出口氣,說道:“難得的放鬆。”
“剛升職,又何來的煩躁?說給我聽聽,看看憑我豐富的人生經驗能不能給你點建議。”李青熙隨手將酒杯放在一邊,分別給兩人倒了一杯。
許敬賢對他沒啥好隱瞞,嘆了口氣坦言相告,“我們得到線索,一月份首爾爆炸案的嫌疑人之一崔震烈最近接了筆大生意,已經採購到了大量的火藥,現在肯定就正與同夥躲在城市的某個角落加班加點製造炸彈。”
“一旦炸彈做完交給買家,那群身份不明的買家會用這麼多炸彈做什麼尚未可知,但能想象的是肯定會造成大量人員傷亡,以及財產損失。”
李青熙臉色頓時嚴肅起來,畢竟他是首爾柿長,要是發生這種重大事件的話,那他也要承擔一定的責任。
“目前還沒有任何線索嗎?”
“本來有,但是又沒了。”許敬賢搖了搖頭,一臉無奈,“崔震烈購買火藥時買了一輛白色桑塔納,左大燈有裂紋,本想以此鎖定他,但是根據監控追蹤,發現這輛車最後開進了陽川區,然後就再也沒有出現過。”
“最大的可能就是崔震烈他們在陽川給車身重新刷漆,換了車牌號和大燈又離開了陽川,這樣的話想透過這輛車鎖定他們簡直是大海撈針。”
這點是他剛剛才想到的,畢竟既然監控看見了那輛車進陽川,又沒有看見那輛車離開,既然如此一輛五座轎車總不可能就這麼憑空消失了吧。
“如果改換了顏色和車牌,那他們肯定沒有去登記過。”李青熙面色沉著,語氣平靜的說道:“我可以讓相關市政部門配合你們對全市所有登記在冊的桑塔納轎車進行查驗,工程量雖大,但是也總有個方向努力。”
“我也是這麼想的,那就多謝前輩幫忙了。”許敬賢點點頭,又給自己倒了一杯,示意了一下一飲而盡。
李青熙搖了搖頭,“你是首爾地檢檢察長,我是首爾柿長,從某方面說來是一損俱損,一榮俱榮,幫你也是在幫我自己,沒必要那麼客氣。”
話音落下,他就拿出手機打給了自己的秘書,讓他通知相關部門今晚開始無限期加班,配合警察廳找車。
“好了,你那邊跟警察廳打個招呼就行。”不多時,他結束通話電話,收起手機吐出口氣說道:“行了,不聊這個了,我們盡人事聽天命吧,聊聊別的,敬賢你對未來有什麼打算?”
如果靠這種方式都還找不到崔震烈的話,那麼他也沒什麼好辦法了。
“不知道,先安心幹好眼前的事情吧。”許敬賢搖了搖頭,接著不確定的說道:“然後未來看看能不能當上檢察總長?朝著這個方向努力。”
“你還用努力嗎?總統閣下與你交情甚篤,卸任前肯定會把你升到總長的位置上。”李青熙淡淡的說道。
“以前我會這麼想,但現在可不一定了。”許敬賢苦笑,面色惆悵的表示:“檢察院改革一事,我沒有支援總統閣下,雖然交情還在,但已不似以往那麼親密,我讓他失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