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道理,又跟著上樓。
“接下來兩天你們三個輪流在樓道上值班,聽著下面的動靜。”等上樓後寸頭中年給三人分配了一個任務。
三人點了點頭:“是,大哥。”
“好不容易回來一趟,不能就這麼走了,先等兩天,如果電視上沒通緝我們,那就大膽出門找目標,幹完這一票就金盆洗手,好好享受生活。”
“而且警方也肯定想不到我們在暴露之後居然還敢動手作案,可以打他們個措手不及,成功率反而更高。”
寸頭中年將自己的計劃告知三人。
因為他知道要讓他們有個目標,有個盼頭,不然就在這裡幹躲著會心浮氣躁,說不定就會整出什麼麻煩來。
另外三人點了點頭,他們是幹一票就出國,所以回來一次不容易,賊不走空,都不想就這麼灰溜溜的跑路。
比起死和被抓,他們更害怕窮。
別看他們去年搶了不少,但大頭都被洗錢機構抽走了,而且他們又喜歡賭幾把,那點錢早就被他們敗完了。
否則也不至於鋌而走險回國上班。
……………………
“昨夜零點二十分,在遊艇碼頭髮生槍戰,四名巡警身亡,這是五名兇手逃竄時監控拍下的背影,請廣大市民在注意自身安全的同時留心身邊的可疑物件,向警方提供有效線索……”
早間新聞播報了昨天晚上的槍戰。
現在監控並不普及,而且國外因為所謂的重視隱私,監控本身安裝得也不多,所以就只有一個探頭拍到了五名匪徒的背影,並沒有拍攝到正臉。
那名負傷匪徒的屍體早上在路邊草叢裡被找到,沒留下任何有效線索。
許敬賢對此案並不關注,他現在只關注怎麼能抓到無頭女屍案的兇手。
“咚咚咚。”敲門聲響起。
許敬賢停止思考:“進來。”
“部長,有一位叫郭文成的記者來電找您。”趙大海推開門探頭說道。
許敬賢說道:“接進來吧。”
趙大海點點頭關上門離去。
片刻後許敬賢桌上的電話就響起。
“喂,郭記者。”許敬賢拿起聽筒。
他對郭文成還是挺有好感,不僅僅是因為對方名記的身份,更是因為其昨天早上在檢察廳外說的那幾句話。
郭文成聲音爽朗:“許部長,沒打擾到您吧?是這樣,不知道您今晚方不方便,我想約個您的獨家採訪。”
“晚上嗎?”許敬賢問道,他只在晚上接受過一個記者的採訪,那就是他老婆林妙熙,她一邊提問一邊提臀。
郭文成有些歉意的說道:“我白天要採訪幾個市裡的領導,但又想和您深聊一下關於無頭女屍的案子,所以只有晚上才有足夠的時間,您看?”
名記都是很忙的。
“我整晚都空,到時候你給我打電話吧,我手機號你記一下……”許敬賢報上了自己的手機號,電視臺名記的採訪,他當然不會拒絕,雙贏的事。
“好好好,我都記下來了。”郭文成笑呵呵說道:“那我們就晚上見吧。”
“嗯,晚上見。”許敬賢結束通話電話。
下午,許敬賢再次來到遊艇碼頭。
不是來看案發現場的。
而是李尚熙打電話說遊艇到了。
許敬賢遠遠的就看見了李尚熙,她穿著一件淡藍色v領吊帶上衣,良心若隱若現,下半身是條白色長褲緊緊包裹渾圓的滿月和豐腴修長的美腿。
“歐巴!”李尚熙若有所感,一回頭也看見了許敬賢,歡喜地向他跑去。
許敬賢在首爾時就已經刻意營造了風流的名聲和一些捕風捉影,信則有不信則無的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