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來之前已經被交代過了。
如果今晚不能讓許敬賢滿意,那麼她的演藝事業就可以從此宣告結束。
而相反,如果能讓許敬賢心滿意足的話,那利富貞會給她投資幾部戲。
所以她才會很主動的討好許敬賢。
用身體換資源,在娛樂圈很正常。
許敬賢站在原地張開手,金熙珊上前幫他脫衣服,在這個過程中許敬賢的手時不時從她身上滑過,讓她白嫩的俏臉變得緋紅,眼神水霧朦朧的。
接著她用自己給許敬賢抹沐浴露。
有幾把刷子。
所謂嘴上無毛,辦事不牢。
許敬賢覺得她辦事一定很牢靠。
最好的演員都在官場,所以在演戲方面許敬賢是有發言權的,他深入指導了金熙珊,對方顫抖著泣不成聲。
明顯是被許敬賢感動了。
最後金熙珊蜷縮著身子沉沉睡去,眼角還掛著未乾的淚痕。
次日一早,等她醒來時許敬賢早就不見了,也沒留下隻言片語,這種做法讓金熙珊有點受傷,覺得太無情了些。
但很快她就擺正了自己的位置,給利富貞打去電話,恭恭敬敬的彙報道:“利小姐,許部長已經離開了,昨晚上他應該是很滿意的。”
“說說過程。”利富貞聲音清冷。
“啊?”金熙珊一怔,雖然覺得羞恥但也不敢拒絕,只能紅著臉結結巴巴講訴昨晚的詳細步驟:“我到了後……”
這還是她頭一次對人口訴日記。
另一邊,許敬賢可沒有心情管金熙珊的想法,他已經在回仁川的路上。
坐在車裡,看著窗外飛速倒退的高樓大廈,許敬賢面無表情握緊拳頭。
比起首爾,仁川還是差了許多。
這次回來是短暫的。
但下次回來,他就不會再走了。
與此同時,在仁川某民居內已經躲了兩天的劫匪開始有些惶恐不安了。
他們跟劉思維失聯了!
“老大到底在搞什麼?為什麼手機打不通,家裡的電話也打不通了。”
“是啊,以前從沒有過這種情況。”
“他自稱是我們大腦,現在大腦失蹤了,我們團隊豈不成植物人了?”
眾人走來走去你一言我一語的發著牢騷,以此來宣洩心裡的焦躁不安。
劉思維遲遲不讓人來把錢拿走,他們難道還能把錢丟在這裡自己撤退?
這麼大筆錢,還是第一次時付出了一半兄弟的命換來的,誰願意丟下?
他們可以不要命,但不能不要錢!
“夠了!”一直沉默著的馬尾辮呵斥一聲,屋子裡瞬間安靜,他又抬起頭說道:“我們不能再這麼坐以待斃。”
他感覺老大多半已經栽了。
否則無論如何也該來個電話,特別在他已經彙報過搶劫成功的情況下。
“我們今天必須離開。”
“今天?”唯一的女成員,金剛芭比皺了皺眉頭說道:“就算要走也不該是今晚吧,現在警察的封控一點沒有減弱,食物和水還能撐幾天,不如再等等,等警方撤下一些人手再說。”
“老大多半是凶多吉少了。”馬尾辮嘆了口氣,沉聲說道:“如果後面警方減弱封控,你怎麼知道他們是不是故意引我們出去,好一網打盡呢?”
金剛芭比聞言頓時語塞。
“所以就今晚,警方肯定也想不到我們敢在封控絲毫沒減弱的情況下就往外跑。”馬尾辮能被劉思維指定為頭目是有道理的,他侃侃而談:“而且已經兩天了,封控程度沒減弱,但參與封控的警員從精神上肯定已經開始懈怠,這就是我們最好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