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被勾起了好奇心,麵條也不吃了:“你到底是想要我賣什麼?”
李碩根沉默著手伸進兜裡,然後掏出一小包白色的麵粉放在了桌子上。
“毐!”刀疤青年驚呼一聲,隨後連忙壓低嗓門道:“臥槽,你現在比我玩兒得還大?不對,你要是真玩這個不用找我代銷,李碩根你瘋了嗎?”
毐品,除了在少數幾個比較奇葩的國度之外,在哪個國家都是不可觸碰的紅線之一,在南韓同樣屬於重罪。
他搞人力資源被抓了判個幾年。
但販毐被抓了可能會牢底坐穿。
“我沒瘋,這玩意我那裡還有五十多公斤,只要能脫手,我們倆就能大賺一筆,無本的買賣,我不信你真的不動心。”李碩根面色沉著的說道。
刀疤青年怔怔的看著對方,好像是頭一天認識這個老同學,半響抿了抿嘴說道:“我就不問你這貨是從哪兒來的了,這一小袋我先拿走,我得找人驗貨,等聯絡好了買家,你再把其他貨給我,賺到的錢我四,你六。”
三七他不想冒險,六四就不同了。
聽見對方調整分成比例,林碩根微微皺眉,靜靜地盯著刀疤青年看了一會兒,接著突然一笑,說道:“行。”
剛乾完一票,他不想節外生枝,否則肯定要送這位貪心的老同學一程。
“吃飯,吃飯。”刀疤青年抓起那一小包毐揣進兜裡,低下頭猛嗦麵條。
李碩根也若無其事的吃起了面。
“現在插播一條緊急新聞,今早七點警方在xx路xx公園外發現一輛塞滿屍體的計程車……在次提醒廣大市民積極舉報可疑人士,注意自身安全……”
電視上的早間新聞插了一條報道。
“阿西吧,六個人,都是一刀,手段真是太殘忍了。”刀疤青年端起麵碗盯著電視說道,扭頭看向李碩根開玩笑似的道:“你這傢伙,瘦得跟猴一樣,可小心別碰上這個變態啊。”
他身為黑澀會組織的一員,打打殺殺是常事,也沒見過那麼兇殘的人。
“是啊,看來在兇手被抓住前我要少出門了。”李碩根笑著點點頭道。
他眼中燃燒著強烈的興奮,有一種告訴刀疤青年自己就是兇手的衝動。
因為他想看對方震驚的面孔。
但是他理智尚存,知道自己不能那麼做,心裡有種錦衣夜行的憋屈感。
“好了,等我電話吧。”刀疤青年放下面碗,丟下一句話後起身就離開。
走出麵館,他一邊向自己的車走去一邊掏出手機撥通了個號碼:“哎唷陳代表,好久不見,有好事找你……”
他的確認識販毐的人。
畢竟色和賭毒往往都聯絡在一起。
當天晚上,刀疤青年跟同幫派裡的一個陳姓中層管理約在了酒吧見面。
然後將那一小包毐品交給了他看。
“敷敷~呼——”陳代表將毐品倒出來嚐了一點,然後很上頭的吸了吸鼻子吐出口氣,略顯激動的說道:“這麼純的貨你哪兒來的?手裡有多少?”
南韓是不產粉的,這玩意全是從外地儘快,所以各家貨源的純度都各不相同,純度越高,銷量自然就越好。
“哪兒來的陳代表就別問了,大概有五十多公斤,要嗎?”刀疤臉看著對方興奮的表情,也跟著高興起來。
陳代表立刻一口咬定:“要!”
隨即兩人商量起交易時間和地點。
“什麼素質?你們的人什麼素質?”
“他媽的還資深黑澀會家族呢,送個貨被單殺了,貨還被搶了!我他媽定金都交了,客戶還等著嘗新呢,我的損失誰來買單?啊?誰來買單!”
太和會會長辦公室內,會長李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