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多委屈一樣。
聽她提到孩子,利宰嶸心裡的怒氣消了很多,不管怎麼說,林詩琳給他生了個兒子,就是利家的大功臣。
他看著林詩琳懷裡的孩子,微微皺起眉頭,“這孩子真跟我很像?”
雖然外面有很多人都是這麼說。
但他其實真看不出來有哪兒像。
“你胡說什麼!”林詩琳頓時心都提到了嗓子眼,美眸一瞪,“你自己的兒子不跟你像那跟誰像?你以為我跟你一樣愛在外面和人亂搞嗎?”
她只陪老公之外的唯一一個男人上過床,這算是有針對性的搞,並不算亂搞,所以這話說得是理直氣壯。
“我就是隨口一說,你那麼生氣幹什麼。”利宰嶸覺得她反應過度。
林詩琳也意識到這點,緩和了一下情緒冷哼一聲,“因為這是在質疑我的清白,哪個女人聽了能不氣?”
她抱著孩子的手不由自主用力。
“我的錯,我的錯,行,我以後不碰你,你安心帶孩子就行。”利宰嶸雖然感覺有點憋屈,但也不敢強迫林詩琳,畢竟對方孃家不差,而且又有生子育子之功,關鍵是他外面也不缺女人,沒必要為這點事跟她吵架。
林詩琳不管他也挺好的,再要像以前那樣動不動鬧脾氣他才頭疼呢。
目光掃過落地窗,發現許敬賢那狗東西還在搞,頓時就好像突然理解他妹妹一個千金大小姐為什麼會迷他迷得死去活來了,原來是有特長啊!
而且還是時間和工具雙特長。
他感覺許敬賢跟鴨沒什麼區別。
鴨靠這方面取悅女人來賺錢,許敬賢搞這個取悅他妹妹巴結他們家。
想到此處,他不由得輕蔑一笑。
“不去當鴨都是浪費了天賦。”
利宰嶸丟下一句話轉身離開。
“哐!”
聽著關門聲響起,林詩琳宛如被抽乾了渾身的力氣一般,腿一軟一屁股坐在了沙發上,胸口劇烈起伏著。
她低頭看向懷裡可愛的兒子,抿了抿紅唇覺得要跟許敬賢單獨談談。
利宰嶸已經在懷疑這孩子長得跟他不像了,心裡有了這個種子,隨著時間推移,孩子五官長開,他的疑心會越來越重,去做親子鑑定就完了。
午飯後,許敬賢告辭離去。
才踏剛出利家大門,就接到了李季仁打來的電話,約他見面談一談。
李季仁思來想去還是選擇了直接打直球,當面試探許敬賢什麼意思。
見面的地點約在了碼頭。
許敬賢抵達時李季仁已經在那裡等著了,面朝漢江,雙手扶在欄杆上面背對許敬賢,江風吹得領帶翻飛。
“許部長,我很好奇,你是怎麼知道李文旬的?”李季仁開口問道。
許敬賢走到他身邊,與他並排趴在欄杆上,笑著答道:“李議員忘了我是檢察官嗎?我有自己的渠道。”
“為什麼?”李季仁看向他很認真的詢問他,自覺自己跟許敬賢沒有深仇大恨,對方為什麼想要搞自己?
這是許敬賢自己的想法。
還是他身後另有其人的意志。
許敬賢回道:“因為我這個人行事一向很謹慎,圍捕鄭光洙那天我晚上得罪了李議員,我覺得你要是當上總統肯定會收拾我,為了防止這種情況發生,所以我選擇先下手為強。”
他暫時不會將魯武玄暴露出來。
“就為這?”鄭光洙不敢置信。
甚至懷疑自己出現了幻聽。
許敬賢點點頭,“就為這。”
鄭光洙一時間都無語了,不知道是該說許敬賢看得遠,還是該說他有被迫害妄想症,同時又還有點憋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