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麼意思?”若隱若現的怒火,浮於那張勾魂攝魄、風韻迷人、媚惑人心的俏麗容顏。步進不惑之年,卻依然有著少*婦的風韻,這就是徐娘半老定義由來?
“哼!”陶毅騁不屑的哼道:“一個放任野性的孩子,你還管的住她的心嗎?”
“是嗎?”動人的容顏因怒氣而開始扭曲,但仍努力隱壓剋制:“這絕心宮上下除了宮主,雪丫頭就對你和袁棟華比較敬重,可惜,”開始反唇相譏:“上官櫻那麼對袁棟華,她都沒站出來為他說話;突襲華山,她還不是跟你動了手!我看你早已不在她眼裡了!”
“你!”
“夠了!”楚霸喝令道:“我找你們來議事的,不是鬥氣耍嘴皮子!”
“哼!”兩人冷哼,轉過頭,誰也不理誰。
楚霸鎖起眉心,一個慕容雪已夠讓他頭痛的了;什麼時候,這兩人又成這樣了!
“小雪,那邊情況怎樣?”
“宮主,不是請左使盯著嗎?”陶毅騁詫異宮主怎會提起此事?
“他有給我監視嗎?”楚霸氣不打一處來:“到現在都沒回我情況,哼!什麼沒感情,我看他們兄妹感情好的很!叫他給我盯小雪,他不盯;讓他給我查那丫頭,他又不查!”
“也許,”陶毅騁若有所思的道:“上官櫻的存在,令他不方便與宮主您聯絡?”
“不是吧!”蕭可詩成心來跟他唱反調:“武林中這位上官小姐是出了名的聰慧過人,怕是左使已被她懷疑,也可能早就被盯上了吧!不如……”
“怎麼?”陶毅騁挑釁:“你在宮內沒人緣嗎?左右二使不過是拿我當長輩而已!怎麼不舒坦?還是想二使都叛離我宮?”
“夠了!”楚霸深鎖雙眉,“啪”的聲拍碎茶几,茶碗落地,“澎”,碎片濺起:“你們有完沒完?嫌我現在不夠煩,我絕心宮不夠亂是吧!”瓷蓋、碗託、瓷碗碎成幾爿,茶水順中央的臺階一直線淌下:“陶壇主,你有查清楚,袁副壇主在潛伏了十多年,這次為何會暴露,是誰幹的?看來宮中有外人或內賊!”
“還沒有!”陶毅騁皺眉:“袁副壇主也只說查到現在僅知此人叫寧婭!”
“寧亞!”楚霸的鬍鬚一牽一動,像神經抽搐:“什麼來歷?”
“不清楚!”陶毅騁搖頭,實話實說:“我查遍武林各個大小門派,沒此號人!”
“什麼?”楚霸的長鬚一飄一飄,怒喝聲充斥整個大殿:“難道還能躲上天,藏下地嗎?”敢在他面前玩蒸遊戲,這人挺行嘛:“掘地三尺,也得給我找出來!”
“是!”陶毅騁恭敬的應道。
“宮主!”蕭可詩忽然想起一件事:“屬下有件事,不知當講不當講?”
“講!”
“屬下覺得蹊蹺,當日崑崙,誤會慕容右使,殺害李子延一事,上官櫻為何要替她脫罪;崑崙掌門明玄怎又會將崑崙不外傳之秘學《雲鳳戲蒼旻》授於右使,她們不怕正派置疑?我覺得此間疑雲重重!”
“竟有此事?”楚霸雙眉越鎖越緊,都成絞在一起的兩條蚯蚓了:“從何得來?訊息確實嗎?”
“確實,此次去見月憐,道聽途說,武林中有幾人在談論此事,我也向月憐核實過!”
“你怎不早說?”怒吼,她竟把這麼重要的事給忘了!
“我也是剛想到!”
“剛想到?”怒叫:“我看你是隻想著和陶壇主鬥嘴,這事早被你拋到九霄雲外了!”
蕭可詩莫可奈何,卻又不能說是陶毅騁挑起的!
“宮主!”王虎站在議事廳門口:“這是熊左使傳回的書信。”
陶毅騁拿起他手中的信封,遞上。
接過,展信:“又是寧婭!”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