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整個破廟再度陷入黑暗。
張風也將暗器拿出來,護在張墨前面,警惕的看向外面。
片刻後一道黑影進入廟中,就在程竹予想要動手時,那個人先開口說話了,“程公子快走!放風組說有人往這個方向來了。”
原期安定睛一看,暗衛隊長,放下心來,他對著暗衛隊長命令道:“你們攔住那些人,切記不要久戰,見好就收。
當初秦禾盛把這些暗衛交給他時,他曾特意問過,若碰到危急情況,可否用暗衛作戰。
秦禾盛當時滿臉驕傲,自信滿滿地說他的暗衛個個身手不凡,真打起來,傷亡的只會是三皇子那邊的人。
暗衛隊長領命後,迅速退下,去執行命令。
看到暗衛轉身,程竹予看向張風問道:“你能不能帶上張墨?”
現在有人追查來了,他們必須儘快轉移 。
張風連忙點了點頭,小心翼翼地將張墨背起。
三人迅速離開了破廟,踏入了外面漆黑的夜色之中。
他們穿梭在狹窄的巷子裡,不時回頭檢視是否有追兵,程竹予的劍始終握在手中,隨時準備應對突發情況。
經過一番東躲西藏,他們回到了程家,原期安把張風和張墨安排在東廂的一個房間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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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竹予匆匆取來相應的藥物,回到房間後,在搖曳的燭光下,又將張墨的傷勢仔細檢查了一遍。
在張風炙熱的目光下,程竹予從藥囊中取出銀針,確定好點位後,開始生疏的為張墨施針止痛。
他的手微微有些顫抖,畢竟太久沒有接觸過針了,心裡有些緊張。
但好在他扎完針後,張墨的表情看起來沒有那麼痛苦了,程竹予鬆了口氣,看向張風輕聲說道:“暫時保住一條性命,明天安排大夫來看看。”
看著滿頭是汗的程竹予,原期安拿出手帕輕輕幫他擦汗,崇拜的說道:“夫君,你好厲害啊。”
剛才程竹予提出要扎針才能控制住張墨抽搐的身體,可現在已經半夜1點多了,他們不可能大張旗鼓的去找大夫,更何況三皇子的人還在找他們。
在他和張風不知道怎麼辦的時候,程竹予猶豫了一會,決定親自為張墨扎。
當時他就震驚了,他知道程竹予從小對醫書感興趣,但他不知道程竹予會扎針。
“都快忘得差不多了,還好沒有出什麼問題。”程竹予看著小夫郎小聲說道。
他上一次扎針還是兩年前,打仗受傷時,大夫忙不過來,迫不得已幫傷員針針止疼。
話音剛落,一旁的本來還在檢視張墨狀態的張風朝著他們雙膝跪下來,感激的說道:“多謝程公子!”
“起來吧,我們現在去堂屋談談你說的證據吧。”程竹予看向張風說道。
原期安也看向張風,他心裡有些興奮,那麼多天,終於要找到證據了。
張風一個人,就牽扯到張家餘黨和暗衛叛變兩個案子。
聽到這話,張風看了看安詳閉著眼睛的張墨,輕聲問道:“我們能不能在這裡談?”
他怕他離開,張墨醒來看到陌生的環境會擔心。
“在這聊不會吵到張墨嗎?”原期安問道,他能猜到張風的想法,無非就是怕他們把張墨藏起來。
“不會的!”張風說道,並看向程竹予。
“行吧。”原期安點了點頭。
程竹予看到小夫郎同意了,於是對著張風說道:“你先拿出你掌握的證據吧。”
張風深吸一口氣,從懷裡小心地掏出一塊錦帕包裹的物件。
開啟層層疊疊的錦帕,裡面是幾封信件還有一個小巧的印章模樣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