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倆。木彥你那個方案,確實讓人很耳目一新。相信我們幾個一起會做出更多的突破。”
Kim也正色道:“是的,這種方式,在歐洲我接觸過的案例裡,一般僅限於前期民眾在意見上的參與;真正大規模的組織起來,只在很少的一些NGO的救災專案中聽過類似的,但一般做的很謹慎。很明顯,對這些組織來說,資金會是一個短板。而這次不同,有欒總在,你懂得。”
木彥也被這幾個人逗得眯起了眼睛:“是啊,我也沒有想到,欒總是個如此有情懷、接地氣的人。”
阿飄和Kim聽聞此言,爆出一陣大笑,連方朔也低頭呵呵笑了起來,木彥一愣,不知自己說錯了什麼話,正在忐忑,阿飄笑著對翻著選單的欒承詠說:
“欒總,昨天你說的,悠悠之口不足掛懷,現在忽然有點明白了。人言啊,真是一人一個說法。”
Kim也笑著說:“那個女記者,明顯是一頭熱,結果撞上欒總這座疑似上古冰川,慾求不滿發洩情緒呢。不然怎麼會寫出那麼牙尖嘴利的評論,說我們投的專案都太次時代了,是好高騖遠,崇洋媚外。”
阿飄卻變得嚴肅起來:“可她畢竟背靠《新識》這棵大樹,又是最近炙手可熱的評論員。昨天的股市小震盪,也不能不說和她的採訪沒有關係。”
方朔也點點頭:“一般的媒體採訪過您後,即便不能說溢美之詞,也一般不會這麼尖刻。我懷疑,這次奇怪的出手,背後另有他人。”
面對這乾貨十足的入職培訓,木彥也聽的入神,不禁為這位初掌大權的東家略略擔心起來。昨天那篇報道她也看了,批評的立足點也不僅是欒承詠上任後這幾把火燒的太過高大上,更提到了他之前剛接手欒氏時,那種玩世不恭的態度;甚至連國外留學時成績並不像大多數中國學生那麼力爭上游這種冷飯也翻炒了一下,於是整篇文章就顯得十分誘人。哦,她已經是欒氏的員工了,還是用蠱惑這個詞吧。
幾個人沉默下來,齊齊看著欒承詠。應了那句爛大街的話,風暴中心總是寧靜的。欒承詠一手託著下巴,一手拿著pad,專注地翻著選單。發覺大家都不說話了,才抬頭看著大家:
“怎麼像開會,不像吃飯啊。這個評價,嗯,Kim你接待的她,難道不是因為你本來就是個洋人,然後1米88嗎?”
幾個人一笑,木彥下巴差點掉桌子上,她沒想到這位少東家居然有說冷笑話的潛質。
“我點好了,你們開點。”欒承詠說完把pad遞到木彥手裡,“集中精力吃飯,你們這樣會讓新同學以為我是個加班狂呢。”
木彥捧著pad,交到阿飄手裡:“前輩們先來吧。女士優先。”
阿飄豪爽地把pad退還給木彥:“都把我叫老了,一會兒罰酒。你先點吧,這是咱們組的規矩,照顧新同學~”Kim也說:“真的別客氣。你呆長了就知道,咱都實在人兒。”方朔也點頭。
木彥越發不好意思,索性劃開了pad螢幕:“行,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老闆剛說他的菜心煲不錯,來一份。”然後遞到大家手裡,終於進入熱火朝天的“吃什麼”主題中去。
崔老闆手腳麻利,20分鐘內菜品和酒水就都上齊了。大家一起舉杯,boss致辭的環節也到了。欒承詠的話很簡潔:“歡迎新人加入,大家一起開拓的路很長,無論是困難還是阻力,我都會趟開一條路。大家放手去做吧。致我們每個人”
木彥注意到開拓、阻力這兩個微妙的詞,帶著烽火狼煙的模糊味道。她本以為會聽到歡呼,可並沒有,大家都眼神堅定地碰了碰杯:“致每個人。”
木彥也平靜的飲下杯中的酒。她似乎能體會到為什麼欒承詠要在今天這個並不隆重的新人招待餐上,開了一瓶petrus這種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