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上他一直都是如此嚴厲的對待自己,這一點蘇寧反而還挺欣賞他的,因為他的嚴厲和認真,使得自己只要不做錯事情就不用擔心被人家誣陷,魏徵的名頭放在這裡,你懷疑魏徵和蘇寧狼狽為奸?哈哈哈,你是在逗我嗎?
要的就是這樣的效果!
蘇寧開始說話了:“鄭公,吃的可還舒服?若是還想吃些別的,某立刻讓人去味仙居找人現做,現送,現在味仙居雖然開了三家分店,但是仍然滿足不了長安的需求,某還打算再開一家分店,另外味仙居也推出了外送的服務,無論什麼時候,無論多遠,都能在最快的時間裡面送到,熱乎著呢!”
魏徵吞下了燴羊肉裡面的最後一塊肉,很沒有風度的打了一個飽嗝,端起酒杯把裡面的酒一飲而盡,長舒一口氣:“啊!人間美味啊!有生之年品嚐到如此珍饈,老夫死而無怨,既然如此,何須再多一些?凡事都要有度啊蘇侯,多了些東西,撐壞了老夫,自然也能撐死蘇侯啊!”
蘇寧面色不變,心中暗笑,老傢伙開始旁敲側擊了,話裡面有話,這是在暗暗告誡自己味仙居已經賺得夠多了,不需要再多一些,否則月滿則虧,必然會遭到反噬。這話說的可以對,也可以不對,至少用在現在的蘇寧身上是不太對的,現在還遠遠不夠,但是長安城裡面有四家味仙居就夠了,輻射整個長安城,足夠提供那些經常要求外賣的達官貴人。
但是長安城之外,那些伴隨著流動人口逐漸打響了的味仙居的名聲,那可是一筆巨大的隱形財富,這要是開到了長安城外面。那可就賺大了。整個大唐的市場還遠未飽和,留給味仙居的地方很多,魏徵還是沒有看到長安城以外,他只認為是長安城之內的事情。
但是。他至少開始告誡自己了。這就意味著。魏徵已經網開一面,接受了自己的好意。
蘇寧笑道:“鄭公啊,咱們可不能只把目光看在家裡頭。老是呆在家裡頭算什麼?男兒啊,就要四處闖闖,四處闖闖才能闖出個名頭,老是呆在長安城裡面,能有什麼出息?遲早啊,咱們是要往外面走的,不是嗎?”
魏徵皺了皺眉頭,放下了筷子,說道:“蘇侯,你和陛下之間的事情,老夫無法插手,陛下也不會允許老夫插手,其餘幾位國公也不會允許老夫插手,老夫之前想插手,已經遭了警告了,你這一招實在是厲害,直接就籠絡了皇家和幾大國公,沒人敢動味仙居,至少,目前還沒有人。
但是,蘇侯,你還年輕,十五歲就已經是國侯了,以後你還想做什麼?你的路還長,很長,何必拘泥於一時?你的動作很大,步伐也很大,這些日子,老夫明顯的感覺到陛下有些急躁冒進的趨勢,這樣下去,非是社稷之福,大唐初立不過十餘年,還不到那個時候,蘇侯你這樣一來,卻將大唐這本就不充盈的身子,弄得更加虛弱了。”
蘇寧笑道:“鄭公多慮了,急躁冒進固然不好,但是墨守成規拘泥於祖宗禮法,那才是國家之生死大敵,一旦咱們都把眼光侷限於大唐,乃至於長安城,那麼咱們可就完了,失去了進去的意志,國家也就完了。”
魏徵嚴肅地說道:“所以說,蘇侯的所作所為,都是為了讓大唐永遠充滿進取意志,永遠都要窮兵黷武?永遠都要和別的國家打仗?蘇侯豈不聞國雖大好戰恆亡這一說?先人的說法,有些是對的,是要繼續堅持下去的!”
蘇寧毫不猶豫的反駁道:“那是因為先人們從來不懂的如何從戰爭中獲取大量的利益!戰勝國應當享有戰敗國的一切,口眾,土地,財富,都是我們的!即使我們無法消滅他們,但是他們的一切,也都是我們的!我們可以透過簽訂條約,駐守大軍的方式,控制他們的一切,將他們的一切都奪過來!
和對方整個國家的一切財富相比,咱們的那些戰隕算得上什麼事?算得上什麼損失?咱們損失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