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太上皇李二陛下那裡一直壓制著軍隊的請求。
今年四月份,太上皇禪位給皇太子李承乾,李承乾登基為帝,改元承和,他立刻又請求焦長河允許他這樣做,焦長河繼續請求安西大都護杜荷,杜荷上表請求新皇帝李承乾,李承乾那裡一開始沒有答覆,幾個月以後,答覆來了——允許。
訊息漸漸傳開了,整個安西軍都有些莫名的激動。尤其是那些把榮譽看得比命還重要的軍校學子軍官們,早就被壓制的痛不欲生,新任皇帝新任校長李承乾允許了他們的請求,一下子讓他們覺得舒緩了許多,對於新皇帝新校長的觀感頓時好了很多。
當然了,李承乾的要求是在不觸動波斯人底線的前提下進行。波斯如果真的要和大唐開戰,大唐雖然可以勝利,但是卻是得不償失,根本沒有更多的力量去治理波斯故土和波斯人,所以,暫時不可以過度的刺激波斯人,讓波斯人接著和羅馬人鏖戰,消耗他們剩餘不多的生命力吧!
波斯人並不知道大唐這裡政策的改動,所以對待東逃者一如既往的殘酷。漸漸的有些讓大唐軍隊難以抑制自己的情緒了。
說起來那些波斯邊防軍原先也挺同情那些東逃者的,但是呢,同情歸同情,誰也不會和自己的肚子過不去,波斯常年打仗,生產力損毀嚴重,上層腐化,生活奢侈。統治階級的下層也就一起受罪,軍隊裡面的兩極分化也很嚴重了。正巧東逃者的現象十分嚴重,一開始甚至出現過軍人暗地裡協助東逃者逃跑,只要東逃者給他們財物就可以的現象。
這個現象也不知怎的被顧問團裡面的某個人知道了,這還得了,這不就等於是減少了他們享受的機會嗎?少一個人就少一分生產力,他們就要少奢侈一些。已經習慣了奢侈的他們怎麼可能接受?於是乎,一條毒計就出現了,來自於一個顧問團的老顧問。
暗暗地削減波唐邊防軍的口糧和軍餉,然後設立一種制度,每殺死一個東逃者。就獎勵邊防軍一袋糧食或者一塊五斤重的肉或者是錢財折算,自己選擇,並且按照殺死東逃者的數目決定晉升與否的原則。
這之後,波唐邊境的東逃者生存情況急轉直下,這也是即使東逃者越過了邊界也會被波斯弓箭手射殺這種情況出現的根本原因,在糧食和錢財還有權力的誘惑之下,東逃者就從之前的同情物件成為了積累經驗值的物件,邊防軍對於擊殺東逃者十分的熱衷,甚至於還要爭搶一個東逃者屍體的歸屬問題。
這個訊息被波斯境內的血滴子密探探知以後上報給了新皇帝李承乾,李承乾驚怒不已,朝廷內部對於這種情況的出現是一邊倒的指責,雖然也不贊成大唐干涉此事,可是這也是促成李承乾態度轉變的一個重要原因,他孃的以後那塊土地和人口都是我大唐的東西,你他孃的現在大開殺戒,留給爛攤子給我,我來幫你擦屁股?
李承乾即位後就以皇帝的身份給波斯帝國送達了第一份國書,告知了他們大唐現在和以後的決定,以及李承乾對於波斯帝國內部對待難民態度的擔憂,李承乾就說啊,你們這樣子搞不行啊,我在長安城裡面聽到都有種想要派軍隊滅了你們的感覺,就更別說那些天天目睹的軍隊,你說要是一個不小心,我離得那麼遠,不好控制那裡的邊防軍,他們要是忍不住打了過來,我們又該如何收場呢?你們說是吧?
波斯小皇帝被大唐新皇帝的國書弄得心裡面七上八下的,不知道大唐方面是如何得知了他們內部對東逃者的決議的,但是現在既然大唐的國書已經抵達,而且很有一點對波斯態度的轉變,對波斯帝國上層的殘暴不仁感到惱怒的意思,乃至於“很有可能”讓軍隊介入的打算。
波斯高層這麼多年以來已經習慣了,從聽到炮聲的那一刻開始,見到大唐人就發抖,從心裡發抖到腿腳發抖,從政府到軍隊都是這樣,見到大唐,就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