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尖銳至極的高音,如同利剪,啪地一聲合攏,將所有絲線毅然剪斷。
狐狸轉過頭來看著我,我向他乾笑了一聲:“六叔吹得真好。”
狐狸忍俊不禁,將手中竹笛舉起來,笑道:“笛膜破了。”
我臉上紅一陣白一陣,到後來無力支撐,依著松樹緩緩坐落在地。山風吹過,撩起我的長髮,我極力收攏著亂髮,忽覺肩頭一暖,抬起頭,狐狸正將他的長袍罩在我身上,彎著腰,目光炯炯地看著我。
我移開了目光,狐狸在我身邊坐下,並不說話。
隔了許久,我才艱難開口:“他們………都說,我………是一個淫婦。”
狐狸從鼻中輕哼一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