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舒月站在一旁,靜靜的看著摩羅剎把方鎏折磨到最後一口氣才親手將他掐死,渾身一激靈,汗毛倒豎。
龍逸眉頭也皺了起來,摩羅剎這手段,未免太過殘忍。
不過,現在不是想這個的時候。
王舒月擰著眉頭來到炎離屍體旁,一把扯下了他臉上的黑色布巾,一張全然陌生的面龐映入眼簾。
“這兩個到底是什麼人?”龍逸問摩羅剎。
摩羅剎拿著手帕擦拭著自己的手,用完就嫌棄的扔了,彷彿動手殺了方鎏有多髒手似的。
王舒月看得嘴角微抽,心說您既然這麼嫌棄,為何不給人一個痛快,還親自上手把人給活活掐死?
不給這話也就在心裡吐槽吐槽,說到底,今天要是沒有摩羅剎和龍逸,她就下去見閻王了。
只是摩羅剎這種手段,王舒月哪怕想要感激他,也感激不起來。
“七殺宗餘孽罷了。”摩羅剎輕嗤道,嘲笑這兩人的不自量力,“也不知上官如何看管的手下,暗閣裡有人接了這樣的單子,竟也不說通知我們小月月一聲。”
聽見這話,王舒月算是明白了,原來七殺宗的人投靠了一個叫暗閣的殺手組織。
而這兩個七殺宗的人,就是接了單子過來完成任務的。
只是,聽摩羅剎那口氣,上官前輩竟和暗閣有關聯?
王舒月忽然想到自己離開城門前,那個小孩遞來的紙條,急忙取出一看,再見那字跡帶來的熟悉感,當即明白過來這紙條是誰送來的。
“什麼東西?”見王舒月拿出一張紙,摩羅剎好奇的湊了過來,一把將其奪了過去。
血眸一掃紙上字跡,詫異的挑了挑眉,嘴角扯出一個玩味兒的笑,意味不明的輕笑道:
“原來是我等多餘了。”
龍逸此時也看到了摩羅剎手裡的紙條,不知想到了什麼,眸色當即一暗,轉身就要跑。
卻不想,他剛一轉身,林間便有一白袍老者,緩步走了過來。
一時間,風停了,世界彷彿都安靜下來,只聽見腳步挪動的沙沙聲。
白袍老者一步一變,本是暮年老人的模樣,待走到龍逸近前時,已經變成了一位如玉君子。
美貌如龍逸,雖然比他長得精緻一些,可那通身的氣勢,卻跟那白袍君子完全不能比。
“上官。”龍逸眼見自己是走不了了,只能硬著頭皮行了一禮。
“呵~”摩羅剎鄙夷的睨了龍逸一眼,似乎瞧不起他這般作態。
可當那白袍男子抬眸掃過來時,他立馬諂諂的抿了抿嘴,不情願的抱了抱拳,小聲嗶嗶:“躲在背後看戲算什麼君子。”
王舒月看著朝自己走來的白袍男子,眼睛使勁眨了眨,這才在龍逸肯定的頷首下,敢把眼前這人同之前見過的那堆“上官”歸為一個。
“前輩。”王舒月尊敬的拱手行了一個大禮,“多謝前輩提醒。”
上官海棠擺擺手,“起吧,沒事就好。”
王舒月又道了謝,這才起身,有點好奇的問:“那暗閣?”
“嗯,咱們家的。”上官海棠點點頭,如是應道。
話音落下,摩羅剎那嫉恨的目光幾乎要化作實質化,一刀刀往上官海棠身上殺來。
只可惜,在絕對的實力碾壓之下,上官只是輕嗤了一聲,摩羅剎就歇菜了。
不過那幽怨的小眼神,一直盯著上官海棠,明明一副討厭他到極致的模樣,卻並不捨得先一步離開,眼不見心不煩。
王舒月自動把咱們家這幾個字給忽略了,開什麼玩笑,人家客氣她難不成還得當真?
再說了,她現在連這個上官前輩到底是什麼人都不知道,只隱約猜出他和自家姑奶奶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