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氣闡述這個事實。
露琪亞的臉轟的一下紅到了頂:“烏爾奇奧拉!你既然知道自己看到了不該看的,就不知道迴避一下?”
“我不需要回避,你這樣子很美。”烏爾奇奧拉滿目的讚賞毫無虛假。
露琪亞慢慢平靜下來:“你真是的,讓人生不起來氣。”
「喂喂,打情罵俏的劇目上演完畢了吧?是不是輪到我說話了?」朔風突然出聲:「雖然不想說,不過昨晚聽到有人念念叨叨半宿我不說還是不舒服。」
露琪亞一臉古怪,朔風又犯什麼毛病?
「具體說了什麼我記不清啦,不過有一句話是:為什麼我就是無法確定你只屬於我一個人呢?」
聽到這句話,露琪亞突然噎住,長大眼睛。這這……這是誰說的話?
「還能有誰,朽木白哉嘍。」朔風看戲似的說。
露琪亞無語,原來自己這麼沒有安全感嗎?
“露琪亞?”見她忽然不說話不動,烏爾奇奧拉問了一句。
“沒事啊,我剛剛在想些事情。”露琪亞連忙說。
烏爾奇奧拉並沒有問,只是點頭。
“那個……我要去中央四十六室。”露琪亞心煩意亂地說道。
“我陪你。”烏爾奇奧拉走在她身邊,隱匿自己的身形。
沒有注意,露琪亞只是胡亂應了一句:“好。”
等到了中央四十六室門口,她才後知後覺反應過來自己到底答應了什麼東西。
“不行小烏,這裡面都是高手,你不被發現是不可能的。”
“這樣就可以。”烏爾奇奧拉拿出一樣東西往身上噴噴,立刻虛的氣味被死神味道掩蓋。
“上次來屍魂界所用靈力轉換器的縮改版,雖然時間不足也無法改變身體,但對付探查綽綽有餘。”見到露琪亞疑惑的眼神,烏爾奇奧拉為她解釋。
“……這樣啊,藍染可真是發明多多。”露琪亞晃晃腦袋認命道:“一會兒別離開我身邊啊。”
在懺罪宮那邊躊躇了幾乎一個晚上,亂菊終於走上長橋。
她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了,平時那麼豪爽的性格在遇到市丸銀就變得特別脆弱。
“什麼人?站住。”守衛立刻迎上來。
“十番副隊長松本亂菊。”她遞上通行證:“經十番隊日番谷隊長允許,前來問重刑犯市丸銀幾個問題。”
檢查通行證無誤,守衛讓向兩邊:“松本副隊長請,但請不要耽擱太久。”
門在身後緩緩關起,阻絕透進來的光亮,這裡面實在很陰暗,只有從上至下條條線形的光從狹窄視窗透進點點蒼白。
“是亂菊嗎?上來啊,我在最上面。”市丸銀的聲音似乎從天上投下來,有一種不確定感。
亂菊走上去,感覺自己的手在發抖,手心裡有汗。
市丸銀坐在最高的那一層,靠著視窗,低著頭,風吹進來吹動他銀色的髮絲,擋住那雙細長眯縫著的眼。清晨的日光雖然照到他的鼻尖,卻映不出這容顏的表情。
“市丸——銀。”亂菊自己都很詫異此刻自己的聲音竟然能如此平靜。
“亂菊。”市丸銀轉過來,笑彎了眼睛:“小露琪亞實在對我很不錯,果然在第一天就讓你來。”
“你也知道我本來不打算來麼?”亂菊的語氣冰冷:“如果不是露琪亞說的話,我根本不會踏進這裡一步,以後也不會再見到你。”
“啊……是這樣啊。”市丸銀的表情似乎稍稍顯得有些悲傷,不過很快平復:“那麼,小露琪亞和你說了什麼呢?”
“她說——”亂菊突然不再說下去,從市丸銀的角度看,可以稍稍看到一點耳根處的紅暈。
市丸銀的笑意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