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還有黎諾的人生……
待等到黎諾脫了力,失去了反抗的氣力,佘顏麗才無力地鬆了手裡緊拽著的花灑。而後泛白的手抓起洗手檯上的浴巾忙著擦拭著渾身溼漉漉的人,但見溼透的衣衫總是礙手礙腳的,佘顏麗索性剝了她的外衣。
出風口涼風吹在身上,兩人不約而同地打了個顫,見黎諾哆嗦厲害,佘美人趕緊將她裹得嚴嚴實實推出了浴室。大概是涼水起了作用,黎諾不再像適才那麼鬧騰,似乎恢復了些理智。佘顏麗卻不敢大意,將眼下□的黎諾趕到了床上用,隨後再從門邊撿回早已被自己忘到爪哇國的的t恤。
“黎諾,對不起,別怪我,我不想傷害你……”佘顏麗走到床沿一面手上用力將外衣撕成一條條的白布,一面凝視著黎諾的紅撲撲的臉。此時的黎諾安靜極了,不吵也不鬧,像個懵懂的孩子睜著雙大眼直直地瞧著佘顏麗動作。為了不讓其再一次“反撲”,佘顏麗將布條接成了繩子綁在裹著黎諾的被套外。當布條束緊了自己的身子,淚水不期然地自渾濁的眼眸中滾落下來,望著那兩行淚水佘顏麗心中一驚,她明白雖然黎諾的意識尚未清明,但能清晰地感覺到她的意圖。
“就算你恨我,我也要這麼做……”說著話,佘顏麗上床將裹成粽子的黎諾緊緊摟在懷裡。之後不久,黎諾很快便又沒了意識,時而翻滾著身體,欲要掙開捆綁著自己“枷鎖”。黎諾越用力佘顏麗抱得就越緊,黎諾哭她便也跟著無聲地哭泣。佘顏麗最是清楚被迷藥折磨卻不能宣洩的那種痛苦。當她還是個涉世未深剛踏出大學校門的小丫頭時就被人下過藥,她當時憑著自己的機靈同意志硬生生地捱了下來。而這件事過後也讓她開始學會了防範和世故。
雖然這樣,可這幾年來還是有不少人覬覦佘顏麗的美貌,或是明示或是暗示想要摘下這朵嬌豔的美人花。有人用上市公司的股份只為與美人共度一夜春霄,有人用迷幻藥甚至是毒品這等令人不恥的途徑來逼她就範,可佘顏麗一次次用自己的智慧同那些心懷不鬼的人說no!
佘顏麗相信她能做到的,黎諾也能做到。這一宿她的痛苦絲毫不亞於黎諾,直到到了後半夜黎諾才從癲狂的狀態慢慢轉好過來。看著疲憊的黎諾昏昏沉沉地睡去,佘顏麗卻始終不敢閉眼休息,一直瞪大了眼睛盯著熟睡的人,她每一聲不經意的嘆息都能叫佘顏麗緊張許久。這樣也不知道過去了多長時間,當見著濃密的睫毛輕輕顫動,佘顏麗幾乎不能呼吸。
“黎諾,你醒了嗎?”屏氣凝神等著黎諾的反應,看著她張了張乾澀發白的嘴但沒有出聲。佘顏麗會意立即將擺在床邊水杯遞到了黎諾的手邊,可一看被綁得密不透風的黎諾先是一愣,隨即不厚道地“哈哈”大笑起來。然而佘顏麗笑歸笑,覷著黎諾憋屈而又難受的人模樣,仍是“高抬貴手”把水喂到了黎諾的嘴裡。
黎諾正是乾渴難當,大口大口地飲了起來,如此不顧淑女形象,嗆水是必然的。佘顏麗沒好氣地挖苦嗆得喘不上氣的傢伙“只聽過剛出生的孩子會嗆奶的,怎麼你這麼大個姑娘還會嗆水的?”
只要被佘顏麗這張毒嘴埋汰便沒了完物,黎諾自是明白這個道理,也不想再做無謂地抵抗,只噘噘嘴,斜睨了眼那妖精算做回應。
“那個誰,你能不能先把我解開……”
“那個誰?”妖精低聲重複了遍,輕挑眉尖颳了眼對面的“粽子”苦笑道,“原來你也那麼記仇,你信不信我就把你這麼扔在這裡?”
“那你信不信我也可以告你拐賣婦女,非法禁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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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姓黎的,你一覺醒來你長脾氣啊?”佘顏麗輕哧一聲,雖是滿臉的不樂意,但害怕著丫頭又會整出個什麼么蛾子,還是乖乖地幫她解去纏在被套外的白布條,不過嘴裡仍是忍不住啐道,“知道你是這種忘恩負義的人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