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森安德街特蒙,你們要相信我,我趙重可也是百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的主兒,哪能被一棵小野花兒勾了魂去,失了自由身吶!不要懷疑你們親愛的戰友,我的毅力和定力,那可是……”
“打住打住,別吹了,再吹真要爆了!”王顯銳立馬阻止了趙重的自吹自擂、自我標榜。
“老王,別問他了,盡跟咱打太極,問他也是白問,哎……這已經不是當年那個好同志嘍!”莫道長撇撇嘴說。
酒吧間出來已接近一點了,趙重向酒吧裡的兩名服務員描述了曹娟兒的穿著打扮容貌以及相遇那天所處的位置,兩人回憶了老大一會兒都沒半分印象,趙重確定,她不是這裡的常客,趙重幾個就是這裡的常客,其它經常到這裡消遣的朋友,趙重基本都認得,至少也是相互臉熟,她或許連偶爾也算不上,極有可能那天是第一次去到這間酒吧。
“哥幾個,老規矩?宵夜?”王顯銳問。趙重和莫虛一沒出聲,不出聲就是不反對,全票透過。
‘老規矩’大排檔是哥仨光顧最多的夜宵攤,攤主是安徽來的中年夫妻,都很憨厚老實,一見趙重他們到就裂開嘴笑,也不說什麼‘三位貴客’‘快請坐’之類的話,就是一個勁的笑,這笑容裡雖帶著些許逢迎味道,可至少很真誠,也很單純。趙重喜歡吃這裡的十三香龍蝦,王顯銳和莫道長則推崇‘醬爆螺螄’和‘雪菜炒肉絲’。
“重子,什麼打算吶?”莫道長邊唆螺螄邊問。
“平時多有城府一人吶,怎麼這回就這麼沉不住氣呢!”王顯銳也說。
“日他個姥姥,這他媽不是城府的問題,任胖子這龜兒子和我水火不容,這回這孫子居然爬我頭頂上做起我的上司來了,任胖子論才能、論長相人品、察言觀色哪樣比得過我!總公司那幫蠢貨全他媽瞎了狗眼了!不是我沉不住氣,即便我沉得住氣忍了,這雜種也容不得我,最終還是這個結果,晚走不如早走!”趙重氣憤的兩個鼻孔噴白氣,跟冬天雪地裡鬥牛似的。
“這個叫啥胖子的到底是你兒子、孫子還是雜種啊?”王顯銳又侃上了:“即是你兒子又是你孫子,以後誰做你兒媳婦可倒了八輩子血黴了,這要生出來絕對的雜種吶!還是個血統純正的雜種!”
“滾,少貧!”趙重斥道。
“你們總公司那些個頭頭腦腦一個個精明著呢,你呀,看著比誰都有城府、都低調、都聰明,甚至連你自己也這麼認為,更別說其他人了。但你想過沒有,你認識的絕大多數人都覺得你有城府、做人低調而且聰明的時候,你還有城府可言、有低調可言、有聰明可言嗎?大智若愚才是真城府、真低調、真聰明吶!傳說中那麼有城府和能力的下屬,換了你是領導,你會提拔嗎?提拔了搶自己的位置飯碗?”莫道長嘴裡鼻孔裡出著煙兒,嚷嚷著戒菸不是一回兩回也不是一年兩年了,可沒一次戒菸能挺過兩個禮拜的:“我看你說的任胖子才是真正的有城府、低調,真正的聰明人吶!整日裡擺出老實人大智若愚挨欺負的嘴裡,關鍵時候扮豬吃老虎,這才是真正的高手,你小子只會耍些小聰明,當真不是人家的對手,我看,你這回輸的不冤!”
“你就這麼走了?這不是你趙重的性格啊!好賴弄斷他三根肋骨再說!”王顯銳又出餿主意。
“我早想揍這比樣了,何況這回都走人了,還有啥顧慮的?可我還真不能動手,我有把柄在他手裡,弄不好要惹上官司,我想,他不把事情抖摟出來,就是讓我有所顧忌,當然,也怕抖出來弄得個魚死網破”趙重說:“不說這茬兒了,越說越來氣!”
“那你現在有什麼具體打算沒有?”王顯銳問:“要不來我這邊幹吧!”
“不,我想出去溜溜,散散心!”趙重說。
“去哪啊?神農架?羅布泊?”莫道長說:“還是踏出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