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姚家忠這一次是志在必得,雲薇諾斂眸,沉著以對:“協議裡說,我不可以公開我是花朵系列的原創設計者,也不可以涉足設計界,除非我是為姚氏工作。可Winifred現在還是姚氏的子公司,所以,我也不算違約不是麼?”
“女兒啊!強詞奪理可不好。”
“爸,強詞奪理再不好,也好過骨肉相殘吧!”
話落,她又對姚家忠打起了親情牌:“Winifred畢竟是母親留給大姐的,不看僧面看佛面,就算您不心疼母親,也該心疼一下大姐吧!”
姚家忠笑了一下,嘲諷道:“我居然不知道你的嘴這樣厲害。”
“也是爸教的好。”
奉承也好,激將也好,姚家忠完全不吃她這一套,竟是直接選擇了向她攤牌:“總之,離開Winifred,否則……別怪我手下不留情。”
“您什麼時候留過情了?”
雲薇諾哼笑一聲,又鎮定自若地開口:“都說盧總監是遠風集團的人,別人怎麼想我不知道,可我是不相信的,盧總監在Winifred三十年,連股份都佔了不少,豈是隨便會被收買的人?所以我就想,盧總監或者不是被收買了,而是……您的人對嗎?”
“是又如何?”
如此無恥的行徑,姚家忠竟絲毫沒有否認的意思,還一幅理所當然的模樣。
看著這人恬不知恥的嘴臉,雲薇諾想吐,可再氣憤她也只是強忍著,還努力讓自己笑得自然,笑得淡定。
笑罷,她又打商量般向他請求:“爸,給我五天時間行嗎?五天後,我還您一個全新的Winifred。”
宋天燁給她的時間是三日,她不敢冒險只說三日,所以,加多兩天給自己做為緩衝的時間。
五天,只要給她五天時間,就算到時候宋天燁真的不願意幫她,她也還有機會再想辦法,這是她最後的底限,也是她唯一的機會。
只要能說服姚家忠,只要能爭取到這五天時間,說不定一切便會恢復正軌。
姚家忠那般精明的一個人,又豈會如此容易上鉤,他搖了搖頭,不怎麼感興趣地開口:“全新的Winifred又如何?對我有什麼好處?”
眼看著老狐狸終於露出了狐狸尾巴,雲薇諾亦馬上下了餌:“您不是一直想我要的手稿麼?如果您肯寬限我五天時間,這十七年的手稿,我一次性全給您。”
姚家忠:“……”
“您知道我設計楓樹系列用了多少時間麼?一個上午,四個小時……”
話落,雲薇諾又俏然回眸,輕輕淺淺地看著姚家忠笑:“收回Winifred也不過是收回一個子公司,我那十七年的手稿,難道不能為姚氏打造出一個獨屬於姚氏的超級品牌麼?”
姚家忠確實心動了,可他仍舊不動聲色,只是笑而不語地立在那處,靜靜地看著雲薇諾,一幅等她繼續的表情。
雲薇諾聞音知雅 ,亦未讓他失望半分,又徐徐陳述著她的理由:“再說了,五天時間也不過僅僅夠我幫助Winifred度過難關,並不能從您手上真正的拿走Winifred不是麼?Winifred到時候還是姚氏的子公司,而你非但不會有任何損失,還能拿到我的所有手稿,何樂而不為?”
“要我答應你也可以,進姚氏,簽下我給你準備的那份勞務合同。”
聞聲,雲薇諾毫不猶豫:“好,我答應您。”
早就知道姚家忠不會放過自己,可沒想到他在這種時候還想著一箭雙鵰,逼自己簽下那份終身只能為姚氏工作,且只能得到微薄工資的勞務合同。
可她已沒有選擇,只是,再吃虧也該有底限,所以她也趁機提出了自己的要求:“不過這份合同要五天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