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帝國捐軀的海軍將士都能夠在這裡得到安息。”廖漢翔轉過了身來,朝著公墓大門口那座長明的燈塔指了一下,“知道為什麼要在大門口立那座燈塔嗎?因為,有很多陣亡的將士根本就無法確定,他們什麼都沒有留下,他們根本就進不了公墓。所以,我們在大門口留下了這座燈塔,朝想杭州灣的燈塔,這就是要給那些帝國將士的魂魄指明道路,讓他們能夠回到這裡來,能夠回到自己的祖國來!”
談仁皓微微點了下頭,這些都是作為帝國海軍軍人所應該瞭解的基本知識。
“也許,沒有人想死,誰都想活下去,不過,這座公墓卻告訴我們。在帝國曆史上,已經有無數的帝**人為了自己的國家,自己的家鄉而捐獻了自己的生命。”廖漢翔轉過了身來,看著西面的落日,“我相信,數百年來,每一位犧牲的帝國將士都是含笑於九泉的,因為他們的犧牲,保衛了祖國,捍衛了祖國。紀曉賓也一樣,他是軍人,他做到了軍人該做的事情。現在,我們該笑,我們該為有這樣一位軍人而笑。因為如果有那麼一天的話,那我們會與紀曉賓一樣,勇敢的面對敵人的炮彈,勇敢的踏上黃泉之路,我們所做的,也就是這些陣亡了的將士所沒有完成的事業!”
談仁皓微微一驚,他頓時明白了廖漢翔這句話的意思,現在他需要悲哀,但是他更需要勇氣,需要去戰勝敵人的勇氣。
杭州是帝國南方最大的城市之一,有著上百萬的人口。數十年前,這座城市還顯得擁擠不堪,所有的道路都只有數米寬。不過,現在汽車已經開始普及,以前的馬路變成了寬敞的水泥道路。路上車輛往來,人影隨行。隨著夜幕降臨,霓虹燈也亮了起來,在這裡,還看不到戰爭所產生的影響,所能見到的都是道路兩旁的高樓大廈,來往的車輛,以及路邊步伐匆忙的人流。
杭州最出名的,也是最為受人所熟知的自然是西子湖。“德福樓”就是一家位於西子湖畔的大酒樓。廖漢翔已經提前預定了三樓的一個雅間,在這裡,正好可以看到月光下的西子湖,看到對面正在維修的雷峰塔。
當廖漢翔帶著談仁皓走進酒樓的時候,一箇中年人主動就迎了上來。讓談仁皓感到有點驚訝的是,來接待他們的不是酒樓裡的夥計,而是老闆。這點,從中年人穿的服飾上就能看得出來,沒有任何一家酒樓裡的夥計會穿上一套絲綢面料的唐裝吧。
“兩位將軍,請裡面請!”老闆顯得很客氣。
談仁皓更有點不解了。在戰爭爆發之前,軍人在社會上的地位雖然不低,但是也不會受到盛情款待。而現在這老闆的態度有點客氣得過頭了。
廖漢翔也沒有管這些,或者說沒有注意到這些,跟著老闆就上了樓。
“快請進吧,酒菜馬上就送來,請你們稍坐一會!”
談仁皓跟著廖漢翔進了雅間,伍顯昱他們已經先到了,而且點好了酒菜。
“仁皓,你看出來了沒有?”郝東覺主動跑到了談仁皓旁邊坐了下來。
“看出什麼?”談仁皓微微皺了下眉毛。
“那些人的目光,還有酒店老闆的態度啊。我們一進來,老闆就叫我們是將軍,我還以為他看不出軍官與將軍的分別呢!”
其他幾人都笑了起來,顯然他們也都注意到了這點。
“其實,這也沒有什麼好奇怪的。海軍這幾個月連續打了幾次勝仗,加上報紙上的宣傳,現在帝國百姓對海軍更為了解,也更為佩服了。”伍顯昱的話很平靜,“當然,軍人在社會上已經是最受歡迎的人了。如果你們不信,明天去福春路就知道了。”
福春路是杭州最繁華的商業街,也是杭州市的中心地帶。
很快,老闆就帶著兩個夥計把酒菜端了進來。不過,伍顯昱很就發現了問題,有幾個菜他們根本就沒有點,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