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在談仁皓之前指揮的數場海戰中都體現得極為明顯,他所獲得的勝利全是靠進攻得來的,而不是靠防禦得來的。
兩人都好像是鋒利無比的寶劍,都可以給予對手致命一擊,而關鍵就是看誰先刺中對方,這個機會對兩人又是均等的,誰先暴露,誰就先完蛋,很有可能連還手的機會都沒有。想到這,談仁皓有點頭痛了。
面對斯普魯恩斯那中細膩的將領,談仁皓可以先揣摩對方的心態,對方的部署,然後針鋒相對的做出安排,並且儘可能在對方的部署中找出漏洞來。可問題是,哈爾西根本就不在乎這些,擺明了是來死拼的。談仁皓可以很輕易的判斷出對方的出拳套路,卻一時不知道該怎麼防禦了。這就好比可以看到對方刺來的那一劍,但這一劍的速度快,力量強,避無可避,要麼與敵人同歸於盡,要麼就自己完蛋。
飛機還在顛簸著,談仁皓卻覺得腦袋裡一片糨糊。越想,他越覺得心煩。面對哈爾西這種與他很相似的對手,他反而不知道該怎麼打了。按照談仁皓現在的部署,要幹掉哈爾西他有一半的把握,這比以前任何一次戰役的把握都大得多,可要在不損失自身兵力的情況下幹掉對手,他卻沒有任何一點把握了。而談仁皓很清楚,如果這次的海戰仍然是兩敗俱傷的話,從長遠角度來看,這對帝國是沒有多大幫助的。
到後來,談仁皓也不多想了,回去跟郝東覺好好商量一下,也許郝東覺能夠找到解決問題的辦法,至少郝東覺這人與黃曉天有點相似,經常出些怪招,卻能夠收到很好的效果,也許,這次郝東覺也能夠想到一個好辦法吧。
第十五章 羈絆
在談仁皓去洗澡的時候,郝東覺看了談仁皓帶來回來的戰役計劃書。等到談仁皓從浴室出來,立即發現房間裡煙霧繚繞的,那個他已經好幾個月沒有用過的菸灰缸裡已經有四五個菸頭了,而他也不過就離開了二十分鐘而已。
“洗完了?”郝東覺頭都沒有抬起來,仍然在看那份計劃書。
談仁皓點了點頭,覺得郝東覺這話有問題,怎麼洗澡也跟吃飯一樣,難道今後見了面,都要先問一句:“洗了沒?”
“計劃在戰役的總體思想上是很明確的,不過嘛,問題不少。”
“看來,你應該去當教官了,說不定幾十年後還有希望當上校長。”談仁皓一邊用毛巾擦著頭,一邊坐了下來。“別裝什麼深沉。問題是肯定有的,我在回來前跟黃曉天聊過一次,他也覺得有問題。”
“他還說過什麼了?”郝東覺笑了起來,他知道談仁皓開始在嘲笑他。
“建議我們修改計劃,如果按照這個計劃執行的話,我們有一半的把握戰勝對手,可同樣會傷亡慘重,最多就是一次慘痛的勝利。”
“黃曉天這小子有進步,他都一眼看出來了,你難道沒有看出來?”
“當然看出來了,不然我把你找來幹嘛?”談仁皓靠在了床板上,“如果這次是與斯普魯恩斯對陣的話,也許我還更有把握一點。可這次的對手很有可能是哈爾西,對付哈爾西這種全力進攻性的對手,我還真不知道該怎麼打了。”
“知道你最大的變化嗎?”
“變化?這有什麼關係?”
“或者說,你現在最大的缺點。”郝東覺聳了下肩膀,變了一種說法。
“這個……”談仁皓搖了搖頭,“當然還是旁觀者清了,你覺得我的最大缺點是什麼?”
“全域性性。”
談仁皓立即皺起了眉毛,這應該是優點,而不是缺點。
“在很多人看來,這應該是優點,實際上,我也覺得這是你最大的優點,不過,在某些特點情況下,這也許就不是優點,而是缺點了。”
“繼續,郝大學者!”談仁皓去泡了杯茶,他沒有給郝東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