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民,以及美**人的困難與犧牲。可斯普魯恩斯不是總統,他也不是政治家,他也沒有用政治家的頭腦來思考問題。當時,美國國內確實出現了反戰浪潮,可都被迅速的平定了下去,甚至可以說是鎮壓了下去。任何一個政治家都不會在這個時候選擇結束戰爭,選擇向敵人乞求和平,這與自殺沒有兩樣。而當所有的政治家都抱著這個想法的時候,那麼戰爭就不可能結束,直到美國被徹底擊敗之前,戰爭都不會結束。也正因為斯普魯恩斯不是政治家,不是總統,所以他無法決定戰爭在什麼時候結束,他只能服從命令,繼續在戰場上奮戰,盡到一個職業軍人的職責與義務。可以說,到此時,支援著斯普魯恩斯繼續戰鬥下去的已經不是獲得勝利的希望了,而是他作為一名職業軍人的責任感與榮譽感。而且,就算他現在退卻,他現在放棄,也會有別的人來頂替他的位置。而對斯普魯恩斯來說,他需要追求的也不是勝利,而是儘可能的在戰爭結束的時候,讓更多的孩子回到他們的親人身邊,在撫慰戰爭的傷口的同時享受生命與生活中的美好時光。
這種新境上的變化讓斯普魯恩斯痛苦不堪,他覺得自己不再是一名將軍,不再是一名指揮者數萬官兵的司令官,而是一頭野獸,一頭被困在了籠子裡面,而且眼看著死亡一步步的靠近,做著絕死掙扎的野獸一樣。這種感覺讓他很痛苦,也讓他很迷茫。掙扎有用嗎?抵抗有用嗎?可是除了掙扎與抵抗之外,他還能做什麼?
在國內不到一個月時間內所經歷的事情讓斯普魯恩斯改變了很多,這些改變不在他的神色與外貌上,而是在他的內心與思想上。回到珍珠港之後,斯普魯恩斯仍然在按部就班的做著他的事情,盡到一名艦隊司令官的職責。
時間就這麼的流逝著,很快就到了27年,當兩支嶄新的艦隊進入了珍珠港的時候,其他的美軍官兵都在歡呼,可斯普魯恩斯卻並沒有一點的喜悅,在他看來,那一艘艘的戰艦不過是準備給唐帝國海軍增添戰績的靶船,而那一張張幼稚的面孔中會有一大部分將成為阿靈頓墓碑上的名字!
第七章 強心針
斯普魯恩斯的絕望感並沒有影響到他人,至少沒有影響到那些遠離戰場的,在美國本土辛勤勞作的工人。國家本身就是一臺巨大的機器,一臺暴力的機器,而戰爭正是暴力的一部分,美國這臺製造著戰爭與暴力的機器仍然在不斷的,快速的,有條不紊的運轉著,而軍隊所需要的武器裝備,彈藥物資也在源源不斷的送到前線去。
對海軍來講,最重要的就是艦船的建造能力,特別是對此時的美國海軍來講,更多的,更好的,更強大的戰艦是美國海軍最需要的新鮮血液。而美國這臺巨大的戰爭機器中用來製造戰艦的那一部分的運轉效率並不低,而且一直在提高之中。
與唐帝國一樣,美國的艦船工程師是相當優秀的,而且在世界上任何一家造船廠裡,建造戰艦都是一個龐大的,複雜的系統工程,可以說任何一艘戰艦都是一個龐大的系統,戰艦本身既是一件單一的武器,同時也是一套由多個部件組成的複雜的武器系統。
在戰爭爆發之前,美國的工程師可以用好幾年的時間來設計,並且建造一艘戰艦。以“依阿華”級戰列艦為例,美國的工程師花了五年的時間來設計這艘戰艦,並且在原始的設計上進行了大量的修改,力求使戰艦的效能達到最好。隨後,美國的造船廠花了近三年的時間來建造這艘戰艦,力保每一個零件都安裝到最正確的位置上,每一個部件都能夠發揮出最大的作用來,使戰艦的戰鬥力到達最佳程度。實際上,這也是和平時期的一個主要特點,設計戰艦的設計師,技術人員,建造戰艦的工程師,工人,都得養家餬口,都得生活,那就都得有事情可做,因此在和平時期,幾乎所有國家都是在力求完美,而不是追求數量,力爭每一艘下水服役的戰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