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戰鬥已經正式打響，如果把突擊隊的行動也算在內的話，那麼戰鬥在七個多小時前就已經開始了。

太陽正在緩緩升起，天空的顏色由深灰變成了淺灰，然後變成了淺藍色，曙光已經照在了海面上，戰艦破浪前行，朝著勝利而去。

第三十二章　巨炮怒吼

收到談仁皓的電報前一個小時，第三特混艦隊透過了巴拿馬灣裡的聖何塞島，電報發來的時候，旗艦“南寧”號距離巴拿馬城大概有20海里，其他的四艘戰列艦也差不多這個距離，只有跑在前面的巡洋艦編隊距離巴拿馬城要近一點，大概只有12海里了。

“他們比預定的時間提前了十五分鐘！”通訊參謀將電文交給了常薦新，“我們大概還需要20分鐘才能進入理想射程。”

“巡洋艦編隊呢？”常薦新沒有多羅嗦，他也知道，談仁皓是那種經常不按計劃來行動的人，他早就習慣了。

“已經到達了有效射程範圍之內，五分鐘之內就可以開火。”

“那就讓他們先動手吧，正好讓美軍炮兵也開幾炮，讓我們知道他們的準確位置，這樣我們就可以儘量少用主炮了。”

通訊參謀立即去發了命令，第一特混艦隊已經打破了無線電靜默，因此第三特混艦隊就不需要繼續保持沉默。

由六艘“節氣”級，四艘“江河”級重巡洋艦組成的巡洋艦編隊在收到了命令後兩分鐘就完成了轉向。當時十艘巡洋艦是排成縱隊前進的，正在調整方向，因此只需要每艘巡洋艦單獨轉向，將左舷方向對準巴拿馬城就足夠了。三分鐘後，十艘巡洋艦幾乎同時打出了第一輪齊射。

數十門重炮齊射時發出了強烈的閃光，常薦新在望遠鏡裡看到了前面的情況。天色正在亮起來，十艘巡洋艦就如同十座浮在海面上的炮塔一樣，編隊的速度已經降低到了12節左右，這樣能夠儘量保證每一發炮彈都準確的命中目標。炮擊的頻率並不高，這不是艦隊之間的炮戰，而是對地炮擊，需要首先打擊的目標都是固定的，不會移動，為了節約炮彈，每輪炮擊之後，瞭望員都會報告彈著點，調整炮擊引數，就能使下一輪打出的炮彈離目標更近。

“將軍，美軍開始還擊了！”

常薦新點了點頭，仍然拿著望遠鏡，看著前方的巡洋艦編隊。幾發炮彈落在了編隊的第三艘巡洋艦附近，在常薦新這個角度看過去，那幾發炮彈的彈著點離巡洋艦很近，可實際上也許偏了好幾百米。炮彈在海面上炸起的水柱並不大，這正名美軍沒有重型岸防炮，多半是155毫米的陸軍火炮。這與情報裡說的一樣，常薦新稍微放心了一點，到時候，他的戰列艦就可以在美軍岸防炮的射程之外蹂躪敵人，而不用擔心被敵人的炮彈砸中。

“我們正在壓制美軍的炮兵陣地！”槍炮參謀很盡職，可是常薦新卻看不到陸地上的情況，畢竟那還在十多海里之外呢，遠超過了目視的距離。

“第一個美軍炮兵陣地被摧毀，現在正在轉移目標。”

巡洋艦編隊開始轉向，因為編隊一直在朝東面航行，因此在到達了艦炮射程的極限範圍之後，編隊必須要調轉方向。在轉向的同時，戰艦上的主炮停止了射擊，炮塔也在迅速回轉，等調過頭來之後，就應該朝右舷方向開火了。

“‘理塘河’號中彈！”

常薦新立即朝編隊裡的第七艘巡洋艦看了過去，美軍肯定有幾個炮兵陣地，而且正好抓住了巡洋艦編隊轉向的機會，集中火力打擊了當時正在航線轉角處的“理塘河”號巡洋艦。炮彈應該打在了艦首的甲板上，那下面是士兵艙，戰艦上已經冒起了濃煙，不知道是戰艦受損產生的，還是戰艦在釋放煙幕。

“‘理塘河’號報告，中彈位置在艦首4號艙，沒有造成重大傷亡，戰鬥力沒有受損，戰艦仍然能夠繼續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