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確實是個混蛋。”常薦新把飯盒放在了旁邊的花臺上,然後就拿出了香菸,“這小子混起來了,恐怕除了你之外,沒有人治得住他。參謀長的話也不是危言聳聽。校長的手腕我們都是很清楚的,如果真把校長惹毛了,把郝東覺給撤職查辦還是小事,說不定,還給他定下動搖軍心,以及造謠惑眾的罪名,那郝東覺這混蛋就吃不了兜著走了。”
“這事我還不是很擔心,至少從參謀長的話裡來看,校長現在還沒有精力去處理郝東覺,或者說,校長也最多認為郝東覺是調皮搗蛋而已。就算校長想處理郝東覺,有參謀長幫著說好話,問題應該不是很大。”談仁皓也放下了飯盒,“現在讓我感到擔心的是,從參謀長上午告訴我的話來看,在我們去印度洋與南大西洋的這幾個月裡,發生了很重大的事情,不然的話,校長也不會在前天趕到京城去了。”
常薦新微微點了點頭,抽了兩口煙之後,這才說道:“我也覺得有問題,如果參謀長真有什麼事情沒有告訴你的話,那肯定是很重大的事情。而校長在這個時候放下海軍的事情不管,趕到京城去,肯定是有很麻煩的事情必須要他親自出面處理,不然的話,校長沒有任何理由在這個時候離開海軍司令部。”
“我也這麼想,可問題是,到底有什麼事情嚴重到需要校長親自去處理呢?”
兩人都沉默了下來,而且都在盡力猜測著校長在這個時候去京城的原因。
按理說,現在太平洋上美軍的反擊即將開始,而進攻澳洲大陸的作戰行動也即將開始。海軍在太平洋上努力了四年多,眼看就能獲得重大的勝利,在戰略上向前邁出一大步了。不管處於任何原因,校長都應該在這個時候留在海軍司令部,統籌指揮海軍的作戰行動,而不是丟下眾多需要他來處理的事情去京城。而且,一年一度的戰時內閣會議也是在十月底或者是十一月初召開的,而現在才五月初,有什麼事情值得校長返回京城呢?
兩人想到了很多,可都一一否決掉了。而最後,兩人都想到一點,那就是發生了重大的事情,而且是與國內的情況,甚至是政府內的情況有關,能夠直接影響到海軍的發展的重大事情,不然的話,校長沒有理由去京城。
“也許,與上次的間諜案有關係吧?”
“這不大可能,調查已經結束了,而且涉案的軍官大部分都被證明是無辜的,首相也明確表示,不會讓調查影響到軍隊的作戰行動。就算有什麼麻煩,校長也不會去京城吧?”
常薦新微微點了點頭。“那麼,到底有什麼事可以讓校長不得不去京城呢?”
談仁皓搖了搖頭,然後長出了口氣。“我們在這裡猜也沒有用,校長今天晚上就會回來,明天我們就知道了。”
“哎,希望我們的擔心是多餘的,在這節骨眼上,如果出了些什麼不好的事的話,這就不僅僅是海軍的損失了。”
談仁皓苦笑了起來,他也是這麼想的,可誰知道他們到底是不是在瞎操心?
與常薦新談過之後,談仁皓也沒有再去多想。當天下午,他就把精力集中在了那些戰報上,因為妻子在醫院裡有幾個手術要做,晚上沒有回家睡覺,所以當天晚上他一直忙到半夜。透過前線各部隊提交的戰報,談仁皓對太平洋戰場上這幾個月內發生的事情也有一些大概的瞭解了。如同他在回國的路上所猜測的一樣,太平洋戰場上的局勢並不樂觀,美軍仍然沒有被徹底打垮,而且還有翻盤的機會。而帝國海軍能否在戰略上向前邁進一大步,就要看接下來幾個月內在西南太平洋,以及中太平洋上的作戰行動是否順利了。
常薦新在下午去聯絡了為第三特混艦隊維修戰艦的事情後,也花了不少的時間來了解太平洋戰場上幾個月的戰局變化。當天晚上,他仍然住在談仁皓家裡,只不過,他在十一點多的時候就去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