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倒黴那就真沒天理了,郭凌飛笑著走近蔡睿,兩個認識他的東北漢子慌忙閃到一邊,蔡睿錯愕,不明白兩個五大三粗很有氣勢的漢子為什麼如此狼狽。
“蘇妍那女人肯定留給你,我們不動,希望蔡少爺最終抱得美人歸。“郭凌飛拍著蔡睿肩膀邪笑著,掃了眼跋扈神色中透出喜色的蔡睿,扭身離去,轉身的剎那,他那充斥著深沉玩味的黑眸中溢位一抹冰冷鋒芒。
馮曉東看著那令自己膽戰心驚的身影逐漸模糊,才長長出了一口氣,抬手擦抹著額頭上的冷汗,狼根瞪了蔡睿一眼,朝著十幾個東北漢子招手,頭也不回鑽進一輛黑色賓士轎車,蔡睿莫名其妙,不清楚這位馮公了發什麼神經。
小廣場上的會面歷時不到兩分鐘便結束,二十五歲進入中央黨枚的寧天楠成天跟那些頂著省部級頭銜的精明傢伙打交道,眼裡不掭沙子,一眼看出馮曉東和幾個東北漢了的異樣,走出小廣場問郭凌飛,“凌飛,剛才蔡睿身邊那小了是你的狗吧?”
“那小子還不佩做凌飛的狗,他老了勉強算是凌飛的一各狗。
“比較瞭解上海情況的齊白峰冷笑道。
“是狗的兒了啊,哈哈哈!”司徒少一放聲大笑,幾人都笑了,狂放豪邁,四個氣質不俗的男人並肩走在夜色下的上海銜頭無疑是懷春少女眼中的一道風景線。
第二天,蘇妍走進世界最奢華的維利斯酒店,與郭凌飛在帝王套房中單獨長談兩個小時,顛覆五大新興家族聯盟的計劃產生了,郭凌飛的優雅談吐,對每一個細節的縝密謀劃,看問題的犀利透徹,使蘇妍對郭凌飛的瞭解又深了一點。
“打工的都希望自己老闆很牛逼很厲害,我也是,你能不能透露一點背景,這樣我會更踏實的為你辦事兒,不會胡思亂想。“蘇妍拉開帝王套房會客室門並未直接走出去,而是扭頭凝視著郭凌飛,清淺笑容耐人尋味。
郭凌飛點了根菸,深吸兩口,清淡煙霧飄過臉頰,滄桑歲月磨礪出的憂鬱俊臉愈發迷離,愈發的無法揣摩,他收回望向玻璃窗外的視線,仔細端詳渾身洋溢著驚人誘惑力的蘇妍,確實只要有點齷齪心思的男人便會不知不覺的為她墮落,這世上見了如此尤物不產生齷齪想法的男人又能有幾個?
許久,他綻露人畜無害的微笑,道:“這個很重要嗎?”
蘇妍很堅決點頭,既然看不透這個男人的心思,那就一定得了解點這個男人的背景,以後才不會太被動。郭凌飛再望向窗外,這次大致猜到蘇妍是什麼心思,收斂笑意道:“那好我告訴你一點,我姓郭,有這點應該夠了。”
“夠了”蘇妍平靜美眸一亮,笑容頓時燦爛,開門離去。
“女人太聰明不全走一件好事兒,太煩人。”郭凌飛喃喃自語,抽著煙,一支菸抽完走出會客室,穿過套房最大最奢華的中廳進入了娛樂室,寧天楠、司徒少一、齊白峰三人正圍在標準的斯諾克球桌蘇
司徒少一和寧天楠不想錯過最驚心動魄的一場對決,決定在上海呆一段時間,既可以最大限度的出力,又可以親眼目睹凌飛與皇甫朝歌的巔峰對決,其實兩人想看的是郭凌飛最後要怎麼處置皇甫朝歌。
“凌飛單獨相處兩小時沒對蘇妍那娘們產生原始慾望?”
一向沉穩莊重貌似君了的寧天楠猥瑣的笑著問,展露男人本性的爺們都一個德性,女人常說男人沒一個好東西是有一些道理的。
“慾望我現在只有一個慾望,不過不是女人。”郭凌飛說著話走到司徒少一身邊,積分落後的司徒少一正皺著眉頭,很無奈的看著球桌上三顆相距很近且還排成一線的白球、紅球、黑球。
“少一,這杆我來。”郭凌飛拿過少一手裡的球杆,微彎腰,一個乾脆利落的扎杆,急速旋轉的白球劃出一個驚豔弧度繞過紅球,將七號黑球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