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冷汗很正常,但若是冷汗都將後背襯衣打溼這就有問題了?”蕭炎說。
“話說清楚。”蘇桐說。
“寒氣入骨,每經陰雨寒冷天氣骨關節腫脹難忍活動困難,這屬頑疾,要想徹底去之絕非一兩天的事情,但照韓愛國目前狀況來看,他是非常不好受。”蕭炎說。
不得不說韓愛國是一經歷過風霜的男人,這樣的男人不單有強大的背景更有自己濃厚的文化閱歷經驗,他對於所發生的一切都能夠從容應對,更能夠將自己的內心所想一切都隱忍起來,不喜形於色、不哀痛於神。
所以縱使蘇桐剛剛試圖從這男人臉上瞧出些什麼,但依舊沒能成功。
但蕭炎的醫生,這觀察點自然與蘇桐不同。
尤其對於蕭炎這種神醫而言,怕是此時韓愛國身上有什麼舊疾,他已經一清二楚了。
關於韓愛國的病情,蘇桐並未多問,而是直接說了四個字:“有把握嗎?”
蕭炎眉頭一挑,這表情就好似再說你不覺得你這樣的問話對於我而言是種侮辱嗎?
所以也直接反問了四個字:“你覺得呢?”
蕭炎沒回答,而是直接一腳油門下去,車子卷塵而去。
晚上韓愛國正在看書,卻突然間聞見一股子中藥氣息。
抬頭一看,只見張平端著一鐵盆走了過來,而這股子中藥氣息正是從張平手裡所端著的鐵盆揮發而出的。
張平走到韓愛國面前,將鐵盆在他面前放下後。
只見韓愛國看著裡面那呈褐色的液體問:“小張,這什麼東西?”
“我一老鄉給我一偏方,說這樣能夠緩解疼痛,所以我就試一試。”張平憨厚笑著說。
聽張平如此一說,韓愛國那是指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