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漱用品,前一陣子周彩昕以不出國旅遊相要挾已經把喬柏墨遣送回他自己的別墅了。畢竟兩人住在一起,很難瞞住所有人。
見周彩昕帶她來的是一個陳設素樸的普通小公寓,而不是想象中什麼奢華宮殿一樣的喬家,謝秋雨的表情輕鬆了很多,“剛才真的謝謝你,周姐姐,實在是不知道拜託誰,手機裡只有喬清凌以前給我的你的號碼。”
周彩昕聞言遞過一杯暖胃的花茶,“你是我弟弟的朋友,幫你也是應該的。不用放在心上,對了,兼職的工作做得還好?”
“嗯,要學的東西很多,也真的學到了很多,家裡經濟也寬裕起來。”
“那就好,自己有份作為生計的職業多開心呀是不是?你看我當個小醫生,忙起來不分白天黑夜的,但就是心裡充實的很。”
“你和喬清凌,好像都和別的有錢人家的孩子不一樣?”謝秋雨有些怯澀的開口。
周彩昕溫柔的笑道:“你還真的猜對了,我們真不是什麼多有錢的人家,我家老爺子是個軍人,管教嚴厲得很,小時候清凌想要吃個貴點的冰激凌都要和我小心翼翼的湊,因為爺爺覺得男孩子吃太甜的會性子軟糯,我當時也小,一個不忍心賣掉了一隻水晶髮卡,就這樣還是被家裡發現了,我被關了禁閉,清凌捱了打,從此以後別說是冰激凌,就連見了甜食清凌都跟見了毒藥似的。”
謝秋雨不禁被逗樂,老實說,這姑娘笑起來挺漂亮。
經過交談,周彩昕這才知道謝秋雨不是真正的單親家庭,她的爸爸是有名的特警,在一次出任務時被同伴無意打傷,後來傷重難治死去了。算是很悲劇意義的英雄不得善終。
“其實我和清凌不是親姐弟,我七歲時成為周家的小小姐,並不記得七歲以前的事,而七歲之後的人生裡只有周家和喬家對我的拳拳愛護以及無私的養育。”周彩昕一直撫著茶杯的手微微停頓下來。
“直到後來我才知道我的親生母親叫林丹陽,是當時國際特警隊最優秀的,也是唯一的女性,據說是在一次中東地區的暴動裡喪生。”
話題好像有些陷入沉重,對面的謝秋雨短暫的驚訝之後不再說話,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飯應該快好了,我再去炒幾個菜馬上就能吃了。”長舒一口氣,周彩昕建議道。
“不了,”謝秋雨急忙拒絕,“我還要回去,不然媽媽會擔心。”
“好吧,我送你。”
☆、偶像來到身邊
車子是喬柏墨今年生日送給自己的,平時都是公交和步行,這是第一次開,沉穩含蓄的藍灰色寶馬7系,在夜裡無聲疾行,效能極佳,喬柏墨還是對自己瞭解的,對於代步工具,周彩昕一向品味悍然的像個男孩子。
謝秋雨的母親是個小醫院的護理,雖然生活緊張,但是態度卻是一派祥和慈藹,謝秋雨沒跟自己母親說自己去過警局的事,謝母只當是女兒的朋友順道來玩,有禮的泡茶和擺放點心。
“不用了阿姨,我待會還要回醫院,今晚值夜班。”交談間,周彩昕打心底對謝阿姨很尊重,一個年輕喪夫的警嫂,獨自養育大了女兒,對人更是親和有禮,不卑不亢,本身就很難能可貴。
“媽,你也不要忙活了,周姐姐也挺忙的。”
“好的,那你們坐著聊聊天,我進去晾衣服了啊。”
“嗯。”“好的。”
不一會兒,周彩昕就起身離開,開著車徑直去了醫院。喬柏墨竟然就在醫院門口,拉過周彩昕,“吶,奶奶和你媽媽做的宵夜,讓你全部吃完,夜裡別虧了身體。”
“知道啦,喬少爺親自送來的,妾身一定全部吃完,喵嗚喵嗚。”
喬柏墨寵溺的揉她的頭髮,然後在周彩昕眉心落下一吻,“真不知拿你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