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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頁

&ldo;你還沒有實行計劃之前,你做了最後一次嘗試,想鼓起你丈夫的行動意志。你告訴他,準備跟傑佛遜?柯普結婚。

你丈夫雖然狼狽,卻沒有顯示你所希望的反應‐‐於是,你不得不把謀殺計劃付諸實施。你回營地,途中與威瑟倫爵士夫人、畢亞絲小姐相遇,談了一些應酬話。然後到婆婆那兒去。你手上的注射筒已裝了藥,要抓住她的手腕,非常簡單‐‐尤其你受過護士訓練,懂得訣竅。你婆婆還沒有發覺,你已達到目的。威瑟倫爵士夫人和畢亞絲小姐,從遙遠的山谷,只能看到你彎腰跟婆婆說話。之後,你故意從洞窟搬來椅子,坐下,假裝跟她親密交談了幾分鐘。她的死也許是剎那間的事。你坐著談話的物件已是死人,但沒有人想像得到。

你收起椅子,到大帳篷去,發現丈夫在那裡看著,所以你很謹慎,不敢離開大帳篷。你相信,一般人都會認為白英敦太太心臟衰竭而死。只有一件事使你的計劃露出了破綻。傑拉爾博士因瘧疾躺在床上,你無法把注射筒送回‐‐而且,你不知道博士早已發覺注射筒被偷。沒有這破綻,這犯罪行為可非常完美。&rdo;

霎時,如死的沉默籠罩了整個房間。不久,雷諾克斯站起來。

&ldo;不!&rdo;他大叫。&ldo;這是胡說!奈汀沒做什麼,她也不可能做!因為母親‐‐我的母親‐‐早已死了。&rdo;

&ldo;哦!&rdo;白羅的目光靜靜移向雷諾克斯。&ldo;那殺她的是你羅?&rdo;

房間裡又回歸寂靜‐‐雷諾克斯又坐下去,以顫動的手掩著臉。

&ldo;是,是的‐‐是我殺的。&rdo;

&ldo;你從傑拉爾博士的帳篷裡偷了洋地黃毒素?&rdo;

&ldo;是的。&rdo;

&ldo;什麼時候?&rdo;

&ldo;像‐‐你‐‐所說‐‐在上午。&rdo;

&ldo;注射筒呢?&rdo;

&ldo;注射筒?也是。&rdo;

&ldo;為什麼殺她?&rdo;

&ldo;需要問嗎?&rdo;

&ldo;我正在問,白英敦先生!&rdo;

&ldo;但是,你已經知道‐‐我的太太要離開我,跟柯普‐‐&rdo;

&ldo;原來如此。可是,你那天下午才知道啊?&rdo;

雷諾克斯凝視他。

&ldo;不錯,我們出去時‐‐&rdo;

&ldo;可是,毒藥和注射筒是在上午偷的‐‐在你知道你太太要離開你之前吧?&rdo;

&ldo;你這樣逼問過來,我怎麼有時間回答?&rdo;他用顫動的手擦著額頭。&ldo;這又有什麼關係?&rdo;

&ldo;不,關係可大哪。雷諾克斯先生,說實話!&rdo;

&ldo;實話?&rdo;雷諾克斯瞪目以視。

奈汀坐在椅子上,突然回頭望著丈夫的臉。

&ldo;我說的‐‐才是實話。

&ldo;胡說。好,我說。&rdo;雷諾克斯深呼吸。&ldo;我即使說了,你也可能不相信。那天下午,跟奈汀分手後,我心亂如麻,想不到妻子竟然要捨棄我,跟別的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