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去哪了,你問我?如果是在保密範圍內的行蹤,我不能告訴你。如果不是保密範圍內的行蹤,你和她什麼關係,用得著問我?所以無論如何你都不該問我。”溫良笑著說道。
“你不說就不說。”李路由嫌他話多。
“我知道很多事情,就是不告訴你。”溫良哈哈笑,神秘兮兮地湊近李路由:“你想知道小奴的真正秘密嗎?”
“什麼真正秘密?”李路由疑惑地問道。
“她和你的某種關係。”溫良抬了抬下巴。
“看來這也不是什麼秘密了……不過,她也沒有百分百的完全證明她就是我親姐姐。”李路由微微一笑,他和喬念奴的某種關係,無非就是這個了。未婚夫妻的事情早已經過去了,他和喬念奴現在就是這種姐弟關係,喬念奴調查這方面的東西,大概也瞞不住溫良。
“她是你……你……你親姐姐?”
溫良張著嘴,眼睛似乎要從鏡片後跳了出來,臉上的肌肉不停地抽動著,驚恐而難以置信地望著李路由。
“你……你說的不是這個?”溫良的表情不對勁,讓李路由倒是嚇了一跳。
“不是……這個事情我不知道……你沒和我說……”
溫良連連後退。
“你幹什麼?你這什麼表情?”李路由追了上去。
“你……你別告訴小奴說你把你和她是親姐弟的事情告訴了我。”溫良一直拱手,一直按著自己的胸口後退,好像聽到了什麼和世界末rì相媲美的訊息似的。
就連他剛才聽到安南藏和羅秀的真實身份也沒有這麼誇張,不禁讓李路由心生疑竇。
“為什麼?這件事情大家遲早都會知道。”李路由甚至告訴了安知水,韓英愛也知道,還是喬念奴主動說的,怎麼喬念奴告訴了安知水和韓英愛,反倒是溫良卻不知道?
“噓!”溫良噓聲左右看了看,肅然道:“這件事情你別在這裡說,也別告訴別人了,尤其是這裡的人,明白嗎?”
“這有什麼關係?”李路由不明白。
“你遲早會知道的。反正不應該由我來告訴你。”溫良苦笑。
“那你說的你知道我和她的某種關係,到底又指的是什麼?”李路由追問道。
“你遲早會知道的,反正不應該由我來告訴你。”溫良重複著,麻木地看著李路由,似乎無論李路由再怎麼追問下去,他也是這句話這種神情面對他。
“你不說,那安南藏和羅秀,還是你自己銬著吧。”李路由不吃這一套。
“我求你了……要是被小奴知道我和你說了,我就是死路一條。”溫良馬上變臉,可憐地求饒。
“那你還透出點意思來耍我?”李路由倒是很清楚這群人真的很怕喬念奴,當然,這種怕並不是單純的畏懼。
“我嘴賤,李大少爺你行行好。把人領走,別再問我那個事了,我錯了,行不?”溫良閃了自己一個嘴巴,他是真後悔。
李路由嘆了口氣,知道從溫良嘴裡問不出什麼,卻很好奇自己和喬念奴之間還有什麼關係是溫良知道自己卻不知道的?
“你把經費領走吧。”溫良嘆了一口氣說道。
“什麼經費?”
“像剛才這兩位……對於我們來說,屬於常規C級的突發事件,應對這種事件我們的經費是一千萬。”溫良解釋道。
“我要這經費幹什麼?”李路由有些不解,“我又不是你們的人……這一千萬很多,可是她們製造的麻煩,不是一千萬就能解決的吧?就像博物館那些,那一千萬可賠償不了國寶級的恐龍化石。”
“那是另外計算的。這一千萬的經費是分派給執行人員的執行經費,至於其中的損耗還有報銷。”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