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就會對我做變態的事情。”
“誰要和你結婚了?只是普通男人也有權利和妻子保持一丈的距離和活動範圍吧,那都有一丈!所以叫丈夫!”李路由很為安南秀時不時冒出的念頭頭疼,那都不是普通人能夠接受的。
“那和我有什麼關係?”安南秀奇怪地問道。
“夫妻是這個世界上兩個沒有血緣關係的人可以建立的受法律承認和保護的最親密的關係,作為夫妻,兩個人的距離都可以在一丈,我們兩個還不是夫妻。”李路由現在只想把繩子解下來,也不管丈夫到底是什麼意思了。
“李路由,你就是想和我做變態的事情。”安南秀很生氣地說道,傷心地躺了下去,“來吧,你做吧,做完你再也不許和我說這種話了。”
“你想什麼呢?我又哪裡得罪你了?”李路由仔細想想,自己說的沒有錯啊。
“夫妻不就是做了那種事情的兩個人嗎?你看我沒有和你做,你居然說我們的關係還不如什麼夫妻關係。”安南秀哭了起來。
“我不是那個意思,不記得我們兩個的生命樹了?既然我們的生命樹都叫連理枝,總是會在一起的,你還有必要拿繩子把我限制在你兩米的範圍內嗎?”李路由連忙解釋。
“可是……可是我就想這樣做,反正我就是想時時刻刻看到你,不然我就會……就會……”安南秀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和以前的依賴有些不同,安南秀覺得自己現在就是隻想著李路由的事情了,如果她一個人待著,做什麼事情都沒有意思。
李路由低下頭去,親吻安南秀的額頭。
安南秀抬起頭來,看了看他,撅著小嘴兒,又扭過頭去,為什麼自己喜歡李路由不要離開自己身邊,他偏偏要離自己遠點呢?兩米已經很遠了,他去廚房安南秀可以站在門外,他去洗澡安南秀也而已站在門外,他去睡覺了……好像不行啊,除非自己和他一起睡,可是被李半妝看到了怎麼辦?
“這樣吧,這個給你。”李路由去衣服兜裡拿出一個古銅色的項鍊,下邊有一個直徑約三厘米的硬幣型吊墜。
“幹嘛的?”安南秀拿了過來。
“開啟看看。”
安南秀的手指撥開,就可以看到吊墜中央放著一張照片,是李路由的大頭貼。
李路由把項鍊掛在安南秀的脖子上,“這樣的話,我離你近的多了吧。”
安南秀有些高興了,看了看李路由的照片,然後合攏起來,放在胸口。
然後李路由就按到吊墜滑下去,被那深邃的溝壑緊緊地夾住了。
“好了,可以解開了吧?”李路由再次申請。
安南秀的注意力都在吊墜上了,就給李路由解開了,興致勃勃地拿著手指頭把吊墜撥來撥去的,“以後等你成為我的召喚獸了,我就要把它做成召喚法器。我只要一撥開,你就會馬上從照片裡跳出來,出現在我面前。”
原來是這樣……李路由還以為安南秀終於放棄了些什麼念頭,卻只是她想的更長遠一點了,連召喚法器都準備了。
李路由終於可以去上廁所了,等他去取了昨天晚上洗好的衣服換上,把早餐拿進房間時,安南秀還在床上玩那個吊墜。
“我先回去了。房卡在這裡。你在房間裡玩鬥地主吧,中午我來看你,給你帶衣服過來,不然你這一身沒有辦法逛街。”現在的安南秀穿著華麗的宮裝長袍可比她十四歲時要引人矚目的多,不知道安南秀這種情形要幾天,可李路由也不能讓她一直躲在酒店裡不出門。
“好啊,記得給我買內衣褲來啊。”安南秀隨口說道。
李路由有些犯愁,他也不知道安南秀穿多大啊,不過他還是點了點頭,“別到處亂跑。”
“知道啦,囉嗦。”安南秀把吊墜撥弄的啪啪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