組成了槍桿執行的軌跡和槍桿本身。
雖然再一次使用了寶具,但槍兵自信自己的招式無法被破解,確實巨人的心臟是被那魔槍貫穿,可隨即archer把紅槍硬生生地拔了下來,而那便是鮮血的胸口已經沒有任何的傷痕。
自己的魔槍沒有給對方造成致命的傷痕,和第一次使用的效果相比,這一次幾乎沒有任何作用。
像是明白什麼一樣,槍兵咬著牙說道:“這也是你的寶具嗎,不僅可以再生,還可以讓相同武器的攻擊無效化,呵呵,是我輕敵了,那就收下我的性命吧!”
他忽然大笑著,忍著之前身上的重傷,抱著自己的master,毒素讓巴澤特的面色變得深紫,大概已經到了無法救治的程度了。
“真是無用啊,到如今連自己的master都保護不了,我可真是失職啊。”
他看著巨人身後緩緩走來的白衣老魔術師,等待著對方最終下令讓archer收取自己的性命,尤布斯特海塔的杖頭已經沒有一條教皇敕令了,巨人揮動的斧劍卻在砍下的一瞬間被他硬生生地把持著,似乎巨人也是不願意殺死自己,他緩緩地扭動著巨大的頭顱,向著身後的老魔術師看去,眼神裡卻急切地盯著lancer。
Archer在控制著自己,雖然斧刃還是緩緩落下,可那一瞬間就足以讓明白一切的槍兵有時間做出扭轉戰局的一擊,是的,自己早就該明白了,以自己的身手加上如此重的傷本該就被巨人一招擊殺,可一直拖了十幾個回合,巨人無法和自己交流似乎是因為某種魔術的限制,但透過眼神的交流明白巨人本意的自己不禁自嘲著。
手邊放下的紅槍被lancer握住,穿過巨人的□□,低低地向著巨人背後的目標丟擲。
“突穿Gae———死翔之槍Blog!”
伴隨著槍兵的斷喝,魔槍從巨人的腿間劃過,飛向了身後的尤布斯特海塔,飛離的槍頭在撕裂白色的法衣之後,在老魔術師的體內完全爆裂開來,無數的蟲子和肉體燒焦的氣息瀰漫在森林裡,教皇敕令的所有者就這樣最終消逝了自己的痕跡。
斧劍擦過槍兵的肩甲,狠狠地劈砍在咫尺邊的土地上,巨人在最後一刻終於改變了武器的方向,脫力的他栽倒躺下,可以看出為了抵抗敕令和偏轉斧劍他耗費了多大的力氣。
發出最後一擊的藍色槍兵也氣喘吁吁地躺在地上,陽光從森林的濃密枝葉間透過,在自己和archer的身上灑下無數的亮斑。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死裡逃生的槍兵發自內心的大笑起來,而那不遠處躺在地上的巨人則像是溺水者一樣大口地喘著粗氣。
“你這傢伙,明明只是個弓兵,卻總要學別人近戰,還有那麼噁心的寶具,真是的。”
“倒是你小子,居然可以在如此不利的狀態下和我近戰這麼多回合,果然不可小覷你的勇氣和威猛,能讓我看上眼的英雄不多,你算是一個了!”巨人粗厚的嗓音回應著。
Lancer拄著槍站起身來,無奈地責罵道:“依舊還是那麼一副臭屁的老樣子,真是令人不爽啊。”
巨人站起身來,手裡的斧劍重新幻化成長弓的形狀被他收回到後背上:“我名為赫拉克勒斯,能和你這樣的英雄交戰是我的榮耀。”
Lancer有些驚訝地看著對方,隨後釋然一笑:“早該猜到了,你這傢伙,在希臘大英雄面前我可不敢把英雄的稱呼用在自己身上。在下赤枝騎士團麾下庫丘林,能和赫拉克勒斯討教且能不被那麼快出局也將是我的驕傲。”
高大的弓兵和遍體鱗傷的槍兵對望著,釋懷地大笑起來,彷彿相見恨晚的兄弟一樣。
“你說自己是被那老傢伙的什麼敕令忽然從未遠川那邊召喚到這裡對付我的。”槍兵抱著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