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護,只能走向自燃的傢伙。“白父低聲說道。
紅的眼已經紅了一圈,嘴唇翕動著想要說些什麼。
雖然能想到外面的殘酷,但是她也不過是耳聞罷了。
人生在世的十幾年裡,她的頭頂上從來都有著一把保護傘存在。
即便是短暫的離開保護,她也未曾切實的感受過外界的殘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