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他們說的那件事情到底是什麼，是不是關於蘇棠的！

“你有資格說我什麼？靳衍，我是你的兄長，長幼有序，你這些禮法都學到哪裡去了，你不是要問我嗎？快點問，再過不久那個妖女可就要來了。”靳邢說道，我不確定他這個妖女指的是不是紫默。

紫默在我身邊冷笑一聲：“妖女？也就他說得出來。”

“蘇棠到底是誰殺死的？”阿衍問道，整個聲線都在顫抖，顯然是在刻意壓制自己的情緒。

“哈哈哈哈”一陣冷冽的笑聲從裡面傳出來，靳邢笑著說道，“棠兒是怎麼死的，你有臉問我，阿衍，這件事情你該清楚。”

許久的沉默，耳邊再沒有其他的聲音，兩人都很安靜，我一度以為是紫默的方法失效了，等到裡面再度傳出聲音，我才知道自己錯了。

“她當初是跟著你走的，最後卻死了，你能不知道嗎？”靳衍問道，聲音同樣是抑制著的。

我站在這兒，仔細聽裡面的聲音。

“知道棠兒是怎麼死的又能怎麼樣，難道你還能將她復活嗎？阿衍，你不是小孩子了，現在的那個人不過是生了一張臉像她而已，你真的以為那就是棠兒，她早就死了，再也回不去了。”

……

裡面的聲音突然斷開來了，這一次是真的斷開了，我看向紫默。

“別看我，不是我的錯。”紫默攤手，她說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裡面靜悄悄的，連點動靜都沒有。

我站在那邊，紫默看著我，相顧無言啊。

“你也不用擔心，不過是個舊人而已。”

紫默才剛剛開口，石門就被開啟了，我們跟著進去，見靳邢還被束縛在那邊，阿衍立在一旁，相對無言。

我從外面走進去，假裝什麼都沒有聽到的樣子。

“歡歡，你們打算怎麼做？”阿衍問我，到底是親兄弟，他不忍心了，我知道。

我搖頭：“要怎麼處理根本就不是我的事情，該問問你，到底願不願意讓我們動手。”

“你們兩個絮絮叨叨的說什麼呢，要殺要剮是聽我的，而不是你。”紫默冷聲道，她很清楚我這個脾氣絕對是下不去手的，才這麼說，我也不知道她想做什麼。

靳衍點點頭，大概的意思是他知道了，難道呢，之後他們兩人到底說了什麼東西，以至於原本鬧騰騰的靳邢，現在連句話也不說，還有阿衍怎麼也變得奇奇怪怪的，眼神有些閃躲，說話太不決斷了，要不是被束縛在那裡的那個渾身都是妖氣，我還以為眼前站著的不是阿衍，而是靳邢呢。

“這是一場你死我活的戰爭，你倒是想婦人之仁，難道想看看我們死在你兄長的手裡才算完事嗎？”紫默吼了一聲，現場完全不一樣了，她很自信自己的東西不會被人破壞掉，而我壓根沒有懷疑，我知道必須做出一個決斷，我不是聖母，不會做出將靳邢放走的決定。

我更加不會因為他是阿衍的兄長而放了他，這些都是不被原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