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如此。”凌紅喃喃道，這時她也已經想起來了，想起那時單子上她只覺得有些一樣，卻並不清楚到底是哪裡不對，加上那段時間她真的很忙，所以忽略了這個問題。

俗話說：欲加之罪何患無辭？也畢竟對方一直都是在暗處，以至於凌紅也是防不勝防。

“她們還說了什麼？”肖玲是不知道凌紅的話是什麼意思，更不知道凌紅在想什麼，她此刻一心只想知道當時對方說了什麼。

“還說……”何芳芳並沒有說下去，而是聽了下來看向凌紅，似乎有些猶豫和躊躇。

接收到何芳芳猶豫的目光，凌紅便點頭道：“說吧。”她也很想知道。

何芳芳再三思考過後還是一口氣把話說完：“還說，這次一定會讓紅姐下臺，而且總經理那邊完全不用擔心，因為到最後總經理一定會站在她們那邊的。”

這也是為什麼之前何芳芳聽到凌紅要辭職的時候沒有多大的反應，想來也是因為這個理由吧？倒是因為這話是從凌紅口中說出來的時候才會或多或少有些意外吧？

在聽完何芳芳的話之後，凌紅想到的卻不是王浩東，而是餘英，這樣就能解釋為什麼餘英突然改變的態度吧？這麼想也就不是很突然了，早就安排好的，不是嗎？

凌紅真不知道應不應該感到悲哀，對方煞費苦心做了這些，不就是為了讓自己下臺嗎？她沒想過原來對方竟然真的這麼討厭她，到了除之而後快的地步，甚至採取各種手段。

肖玲只覺得不可思議，對方如此興師動眾又屢次和凌紅作對不說，這次竟然做的這麼過分？她到底有多恨肖玲不知道，她只想知道對方到底為什麼會這麼有恃無恐呢？

這麼想著，肖玲也就這麼問了，何芳芳給她的答案是：“我只能從她的意思大概能聽出是因為總店那邊有人罩著她，而且聽說那個人和總經理很熟的樣子。”

具體情況何芳芳卻是是模糊的，畢竟她也不過是後來才來到【竹香園】的，自然不會知曉周莉莉當初在總店時的流言蜚語，更不知道凌紅和周莉莉為什麼會結下樑子，在她心裡，凌紅一直都是個非常友善的上司。

一聽何芳芳這麼說凌紅就已經猜到那個人是誰了，想必也是那個人和餘英說了什麼吧？要凌紅相信王浩東是那種會在背後中傷的人，還不如讓她相信【竹香園】是那個人的比較容易。

是了，這麼想就不奇怪餘英的態度為什麼會轉變那麼多，凌紅雖然從未想過要利用這層關係來得到什麼，卻無法否認自己能坐在這個位置餘英是功不可沒的，如果王浩東當初所說的話是真實的話。

凌紅不知道那個人和餘英究竟說了什麼，王浩東又是否知情，她只知道【竹香園】已經容不下她了，又或是已經沒有她立足之地了。

不能說不感到悲哀，但凌紅知道這件事已經迫在眉睫且已成定局，她無法改變，而她現在要做的事和辭職之後要做的事都必須要去處理，她不能停。

“她說的那個人不會說是餘廣海吧？”和何芳芳不同，對周莉莉之前的流言蜚語肖玲一直都很清楚，當然也包括和餘廣海之間的某種關係，當下對那個人也就直呼其名，尊重與否顯而易見，甚至帶有些咬牙切齒的感覺。

“不清楚，不過我聽到的是那個人叫餘經理，應該是一個人吧？”何芳芳是後來才加入的，又是新人，雖然學歷和能力彌補了經驗的不足，但對於這些畢竟是一無所知的，更何況她至今都為去過總店。

“果然是。”得到肯定的肖玲一臉的憤恨，她並沒有為自己當初的事感到懷恨在心，只是為凌紅感到不值，因為就好像不管凌紅在哪裡，他們都會陰魂不散，如今又要把凌紅逼走，這叫她怎麼不憤恨？

對凌紅來說，是與不是已經不重要了，因為沒有人再相信她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