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冷,但他五官精緻,稜角分明,身材修長,但有些瘦弱。南宮鴻不是這件事還好,提起這個**兩字,南宮寒整個臉猛的通紅,他無數次幻想過他的第一次,但他從來沒有想過,他的第一次居然會如此的凌亂與噁心。
他又是憤怒,又是羞愧的跪在南宮鴻面前,鬱郁道:“寒兒是被人陷害的。有人將我引至清蘭園,到了清蘭園後寒兒便中了媚藥,才會,才會……”
南宮驥微嘆了口氣,“一定是納蘭冰。”
南宮鴻緊緊的皺著眉頭,“沒有一個十幾歲的小姑娘,居然這麼難對付,蕭兒與稀兒已死在她手裡,如今她又親手將整個南宮家推向了風口lang尖,毀了一世清譽,當初倒是我小瞧了她。”
128,志在兵權
南宮遊深吸了幾口氣,才將那再次翻騰的氣血壓住,擔憂的道:“父親,納蘭冰定是要除的,但還不急於這一時。現在最麻煩的不是她,而是皇上的猜忌!
早前因為納蘭剛與北郡王的故意挑撥,皇上對南宮家已有所忌諱,還好咱們設了一局,讓二哥巧在邊陲立功,才將事情緩和。如今張青武與林光一旦將今日之此稟報皇上,只怕納蘭剛與北郡王,又會再做文章,到時候只怕是令皇上想起當初祖母摔眾辭官的往事,恐怕……”
南宮遊冷麵俊凝,他南宮家百年來第一次陷入瞭如此不利的境地,竟然是因為一個十三歲的小丫頭,當真是恥辱,恥辱。
南宮鴻與南宮驥聽了南宮遊之言,頓時明白他為何擔心,故也面色凝重起來,倒是南宮良有些不解的道:“恐怕如何?”
南宮遊在南宮鴻的攙扶下,艱難的站起身來,大口大口的倒著氣,面無血色、聲音低沉道:“恐怕皇上會,會借祖母之死,令南宮家所有男眷丁憂在家,奪了我們的兵權。”
天南重孝,但凡家中有直系長者離世,所有在朝中任職的男眷都要丁憂在家,為長者守孝,而且這一丁憂就是三年。對於朝夕間就可能發生重大局勢變化的朝堂,離開三年,就代表著你將失去之前辛苦建立起來的所有關係網與地位。所以,丁憂對於所有官員來說,都是個極為頭痛之事。
以南宮家的地位,若在平日,只要皇上下道免憂的聖旨便罷了,但如今被納蘭冰施計推在了lang尖之中,皇上想免憂都很難,更別說皇上早前已對他們有了猜疑。
南宮良思慮了片刻,不敢置信的道:“怎麼會?先帝駕崩後,天南大亂,若沒有我們南宮家,皇上怎麼能穩坐龍椅,他,他怎麼能如此對待我們?”
“二叔,狡兔死,走狗烹,南宮家掌管著天南三分之一的軍隊,早已是皇上的心中大患,卻礙於南宮家在天南的威信,而不敢輕易對我們下手。可這一次,納蘭冰卻給了皇上一個絕好的機會。”南宮遊胸中一股惡氣仍是未出,大感呼吸有些困難,咳了片刻後,繼續道:“祖母所用之毒藥,我一早便找大夫查問過,大夫說只要吃了解藥便會萬無一失,而且祖母的戒指中原本是白色的藥末,而不是黃色的,思來想去,應該是納蘭冰換了祖母戒指中的藥,而祖母也是納蘭冰毒死的。
她設計寒兒在前,毒死祖母在後,但她的目標,絕不僅僅是這麼簡單,她這是一食三鳥之計。
她藉著通姦之罪,不但毀了我南宮家的名聲,又令納蘭剛與我們徹底決裂,此為一。她藉機毒害了祖母,毀了我南宮家的依靠,此為二。最重要的是,她要讓失了名聲,又失了依靠的南宮家丟了兵權,此為三。”
南宮良驚得險些摔掉了手中的茶碗,搖了搖頭,仍是無法相信的道:“遊兒說得太過玄乎了吧,她一個十幾歲的小姑娘,怎麼能揣測到皇上的心思,又怎麼懂得朝堂之事,想要藉機奪了我們家的兵權。”
倒是一向有勇有謀的南宮驥,比較贊同南宮遊的說法,